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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四五十歲中年狀態,但今天她異常感激他這樣的習慣,至少是給了她很多喘息的空間。

回家一路一直到上電梯喬夕顏都在想著說辭。此時徐巖正陰陽怪氣著,她不想好肯定死定了。進門脫鞋的時候,喬夕顏故意脫得很慢,企圖和徐巖錯開好找機會脫身,不想徐巖就那麼抱著手臂耐心良好的等在她旁邊。

她尷尬的訕笑:“你一直站這兒幹嘛,進去休息啊!”

徐巖好整以暇的眯了眯眼說:“徐太太,你難道不覺得該和我說點什麼嗎?”

喬夕顏趿著拖鞋縮著身子企圖往另一邊走,邊走邊說:“哎呀好累呀,我先去洗澡啦!”

她還沒走出兩步就被徐巖一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還不待她說什麼,他已經把她禁錮在他懷抱的一方範圍內。喬夕顏的頭頂只及徐巖鼻尖,他撥出來的熱氣帶著點酒精的味道全數落在她頭頂,像有人向她投了一把火種,她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徐巖輕輕使力便把她推倒在牆上。她的後背緊緊的貼著牆,雙眼瞪大,緊張的看著漸漸靠過來的徐巖,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你要是對我家暴我真的會告你的!”

徐巖微笑,手臂撐在她耳側的牆面上,他湊在她耳邊惡意的呵了一口氣,暖流感測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全身冷不防的一抖。

見她整張臉都紅了,徐巖臉上的笑容立刻變得更燦爛了一些。他雙眼放著狡黠而戲謔的光芒,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廓,最後輕輕的咬下去說:“你這麼詆譭我,我不懲罰你怎麼行?”

鋪天蓋地的吻就這麼降下來,喬夕顏被吻到昏天暗地意識不清的時候感覺到身子一輕。原來是徐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她用最後殘存的意識囁嚅:“還沒洗澡……”

徐巖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至極的說:“我幫你。”

然後,然後喬夕顏就在徐巖難能的溫柔中溺斃了……

最後,喬夕顏在心裡哀嚎:喬夕顏啊喬夕顏,你還是長點心吧!和徐巖這種奸佞巨猾的老流氓鬥,這不是找死嘛……

夜半,徐巖從並不太踏實的睡夢中醒來便沒了睡意。他望著乖巧安然睡在他臂彎裡的喬夕顏,嘴邊不自覺就揚起了笑容。

疏漏的月光灑在她靜謐的睡顏上,她分明的五官蒙上一層銀色的光芒,美得失魂。她秀挺的鼻尖上放佛落著月的精靈,引得徐巖忍不住俯身親了親。

夜裡折騰了她幾次,想來她大概是累極了,睡得很沉。

徐巖常常覺得自己老了,可每次面對喬夕顏,他總覺得體內那些沉寂的瘋狂又跑了出來。

他知道她一直在避孕,在他父母那麼希望抱孫子的當下,她卻一直在避孕。他知道,卻沒阻止。他也覺得時候還不到,要孩子還太早。

十年戀愛,他曾多次想過結婚,他認為婚姻該是感情昇華到一定程度的產物,和前任總是沒緣分想到一起,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業心。分手後他對婚姻的感覺就淡了,大家認為他該結的時候就結,物件總會從不熟到熟。

在結婚前,他曾見過她一次,但她大大咧咧風風火火自然是不記得。

那天是在城中一間格調優雅的旋轉餐廳。他見了一位四十幾歲的日本女人,那女人十分小資,選在了這樣的地方。

他一直安靜的聽翻譯在講對方的條件。突然,身邊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他旁邊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對年輕男女。看架勢就知道是在此相親的。

兩人要落座,那位儒雅的男士遵循著紳士禮度走到女人身邊想要為她拉椅子,哪想這女人是個不解風情的主兒,單手一扯把椅子拉出來,一屁股就坐下去,讓那點陣圖表現的男士尷尬不已。

他們和徐巖的飯局是差不多的時間結束的。徐巖從洗手間出來時正看見那女人在櫃檯處結賬。

他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