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咳兩聲,怕自己說的太突然,對方一時間無法接受,林躍遂在心裡默默編排好整件事的邏輯順序,然後才反問道:“君房兄精通玄術,那可能演算出今後將會發生的事?”
看林躍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又向自己提出一個新問題,徐福也未計較,道:“那就要看推算的物件了,一般初學而有小成者,可推人運,比如這人日後的成就等!”
彷彿是提到了自己得意的地方,徐福語氣間不由露出一絲傲氣,接著道:“不過,若是像我這種玄術大成者,即可推國運,甚至族運!”
見這徐福如此自信,林躍有意想刺激他,便笑道:“那君房兄是否能為在下,推算出我大秦的國運,看看其還有多少年的昌盛時間!”
林躍的話剛一出口,徐福的臉色旋即就有些不太好看,並非他不知道,而是他不能說。凡是能在玄術一門中,悟得大成之人,必是窺得天命,往往這些人也會遭到天妒。一不小心,洩露了什麼天機,就會遭到上天的懲罰,即所說的天譴。
見徐福不大好說出口,林躍也大致猜到他們這一行的行規,便替他道:“既然君房兄有難言之隱,那躍就替你說了,始皇帝三十七年,陛下駕崩;二世即位,二世三年,秦亡。算起今年,一共還剩下五年,君房兄,我說的可對?”
算然這話說得有些大逆不道,但林躍壓根就沒把自己當作秦朝人,所以這語氣中也就沒了那份顧忌,回憶著自己所學的歷史,將這一條條都列了出來。原本就因為有所擔心,而面色難看的徐福,這一番話聽下來,頓時身上一個冷戰。
此刻,就事論事的徐福,也未將林躍的話往法律方面想。因為,單單是林躍口中的這幾條資料,就已經足夠徐福有些時候消化,見林躍說得如此詳細,徐福之前還有些不信,可是在掐指一算後,發現兩人的答案是如此的吻合。
唯一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林躍的更詳細一些,比如年號之類。隨後,在徐福的驚訝中,林躍又一一與他對出了,接下來二十年中所發生的國家大事,得到的結果,讓徐福甚至有些懷疑。懷疑這林躍是不是有讀心術,在對證之前,都從自己這兒的出了答案。
“想知道我為什麼可以知道這麼多以後的事嗎,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可以這麼說,我不但知道往後二十年內所發生的,我甚至知道兩千年以後的未來!”看著徐福滿臉,探求答案的急迫,林躍就不由心中大爽,這才叫nb,就算你會玄術又如何,我知道的你算一年都算不出。
“兩千年!先生,莫不是開玩笑!”即便是林躍剛剛的那一番對證,而當這‘兩千年’三個大字從林躍口中說出是,徐福仍然不敢相信,畢竟這時間跨度太大,就算是聖人也不可能有如此偉力,洞穿千年後的未來。
“君房兄若是不信,那我換個說法,你就會明白了,你知道古代聖人嗎?”林躍心中也清楚,這種事就算是自己這個,視野足夠開闊的未來人,也非得親身體會過了才曉得。像徐福這種,思維模式比較僵硬的古代人,想要弄明白更難。
“這是自然知道,三百年前的儒學大家孔丘,道學先尊李耳……”徐福雖然不明白林躍說這話的目的,但還是很乾脆的答道。
“好,正如你所言的,你現在知道過去的三百年。當你穿越時空到三百年前的時候,君房兄,那時的你,會知曉未來的三百年嗎?”林躍微微一笑,雖說自己費了不少口舌,但如今把話說明白了,倒也未嘗不是件好事,至少以後也多個人理解自己的痛苦。
沉思片刻,徐福有些怪異的看著林躍,疑聲道:“你的意思是,你是從兩千年後跨越了時間,來到這裡的?“這一刻,林躍突然間有一種想要仰天長嘯的衝動,終於有人可以明白自己了,隨即,林躍緊緊地握住徐福的手,道:“君房兄,果然大才,躍,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