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都閃過動人的魅力。
“柳兒,我們一起去求皇上,他會答應我們的,要不然我帶你離開這裡,找個沒人的地方定居下來。”
“鳳冽,你還不明白嗎?在我被你傷得體無完膚時,我已不再有任何幻想,所以我不再喜歡你了,現在你在我心裡,什麼都不是,我已經把你從我的心裡摒除掉了,這樣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柳兒,是我的錯,請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鳳冽如受傷的花豹般低吼,他不要兩個人從些形同陌路,他試圖再去拉柳柳的手,柳柳冷硬的甩開手,站起身那眼眸閃過的是涼薄的氣息,淺笑掛在唇角。
“鳳冽,別讓我恨你好嗎?請讓我安定一些好嗎?曾經你傷得我體無完膚,現在就讓我安靜一些,這算是一種補償也不行嗎?”她的話淡而輕,卻直直的落到鳳冽的心房裡,那麼疼,原來自已才是那個傷了她的人,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自已再沒有資格要求她一次機會了,身子輕晃了一下,跌坐到座榻上,臉色慘白,輕挑的眉峰上沾滿了愁苦,眸子卻浮升起一抹堅定,他不配再擁有她,傷了她的他,再也沒有資格了,雖然心疼,痛,還有深深的悔恨,百種滋味湧上心頭,無力感遍佈全身,望著她快走到門邊的纖細的背影,輕聲的開口。
“我答應你,再也不為難你,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她停住身子,心裡鬆了口氣,難得的他不再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她沒有回頭,只輕輕的開口“謝謝你”,這一次是真的告別了少年時候的情結,她和他彼此間越來越遠了,再無回頭的可能了,柳柳走出花廳。
月涼如水,殘風捲落葉,月光透過縫隙投射下斑駁的痕跡。
輦車裡,柳柳縮在一角閉目假寐,她知道對面的男人在猜測,在思索,她不動,現在她很累,什麼都不想做,即便一個解釋,或者是其他的事。
他的眸手裡有些森寒,臉色陰暗不定,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看著她微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著,用來掩飾自已心裡的不安,他欣賞著這樣的她,想看看她能堅持多久,輦車內便陷入寂靜。
夜暗沉,總潛伏著一些未知的危險,就像此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壓力還有殺機,有人在周圍,而且還都是好手,鳳邪的眸子暴厭充血起來,毛張不斷的收縮擴張,唇角扯出血腥,陰冷的笑著,今晚他的心情不好,沒想到就有人送上門來給他出氣,真好,他笑,卻是冷到極致的笑容。
柳柳動也不動,靜立在一邊,此時可不是她動手的時候,一切都有這個男人呢?看來上次的事自已也錯怪了鳳邳,那些殺手都有自已的途徑,就連鳳邪突如其來的出宮,竟然也讓人知道了訊息。
日影和月影一舉手中的寶刻,眾人立在原地不走,只聽到馬蹄輕踏,日影暗沉聲稟告。
“主子,周圍有殺機。”
“全力以赴,一個都不準留”,鳳邪唇角閃過嗜殺,黑瞳愈發的幽深,冰冷的命令,日影領命,走到最前面,衝著空中一抱拳,冷硬的開口。
“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的呢?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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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早上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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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柳受傷
暗夜深沉,街道邊的高大的村木透射出斑駁的技影,斜映在路面上,落葉紛紛落下,飄灑了一地。
忽然半空黑雲壓頂,鋪地蓋地的撲了過來,眾人抬頭,卻是身著黑衣的殺手,從四面八方飛撲過來,掩去了天上冷魅的月光,周遭壓抑著沉沉的殺機,瞬間飄落到輦車四周,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