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就是這個人。”
劉垚眼睛一亮:“說一說這個人叫什麼?或者說,如果你不曉得他的姓名,就說一說他的長相。”
“名字我確實曉不得,他過來以後也沒說他姓啥子。
至於他的長相,不算高和我差不多,我記得他臉上有一顆不小的痣。
而且這個人說話,有一種顛三倒四的問題。”
劉垚一楞,隨後立刻就想起來了。
“媽拉個巴子的,沒想到是周癲子啊?”
就在劉垚如此說的時候,劉大力也披著衣服走出了。
“三土,秋月你們兩口子啥子情況?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還不睡?”
“老漢兒,我們的雞被人偷了。”
劉大力聞言眼睛一瞪,隨後怒火沖天走了過來。
“啥子情況?”
“老漢兒,我猜應該是周癲子。這個酒癲子,多半喝了酒了,然後腦瓜子一熱就跑過來了。秋月,你把事情給老漢兒說一下。”
李秋月急忙將今天的事情,給劉大力說了一下。聽到兒媳婦的描述以後,劉大力也立馬確定就是這個周癲子了。
“走,我們現在去他屋裡頭。這個酒癲子,啥子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家三口,急忙朝著一處山坳而去。從劉垚家門外公路的一條分叉小路斜著往裡面走,穿過兩戶人家的門口,在經過一片竹林就到了這個周癲子的家。
劉垚他們過來的時候,對方家裡的燈還開著的。
這他麼的沒跑了,絕對是這個叼毛偷的。
“周癲子,你個狗ri的快點出來。偷東西偷到老子屋頭來了是吧?”
說完,劉大力直接就是一腳踢在對方家堂屋的大門上。
劉大力踢了好幾腳,可是屋子幾點沒有任何動靜。
“老漢兒,會不會沒得人?”
劉大力指了指燈光,沒有回答兒媳婦的話。
“你個砍腦殼的酒癲子,再不出來信不信老子把你狗ri的豬圈給你推了。”
“劉瓦匠,老子不出來老子睡了。”
“睡你媽的腦殼你個遭瘟的。你給老子的裝也要裝像一點嘛,燈都沒關你睡你媽那個糞瓢啊?”
“你找老子啥子事?我都躺床上了,莫來打擾老子。”
“呵呵呵,偷了老子屋頭的雞你還想不認嗦?
信不信,老子明天去找鄉里面找陳支書?
你狗ri的,連老子屋頭的東西你都偷?”
“打胡亂說,老子沒有偷。”
好吧,話音剛落,屋裡面就傳開了雞叫的聲音。
這他麼的,我都聽到雞叫了你還說你沒偷?
“沒偷?那這是啥子聲音你告訴老子?”
“哎呀想錯了,媽拉個巴子的雞會叫啊?”
我去你大爺的,屋外的三個人都是一臉的黑線。
“快點開門,不然老子對你不客氣了。”
屋子裡面沒有聲音了,沒多久一箇中年男子開啟了門。
“老子不是偷,我是和你們換。我用我的三隻下蛋雞,和你們換,你們不吃虧。”
好吧,這一刻劉垚恨不得就是一腳踹過去。
這個酒癲子,真尼瑪是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