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也沒有乘勝追擊,一擊不成,便跳回了原地;執著劍;戲謔的看著馬上的張凌軒,紅色的液體順著雪白的劍身緩緩流下;一滴滴掉落在地;暈開了一朵朵紅色的花朵。
火辣辣的疼痛從左肩處傳來;讓張凌軒不禁暗暗咬了咬牙,伸手摸了摸,放在眼前一看,卻只見一片殷虹色的粘稠液體。頃刻間,深紫色雙眸便布上了一層凜冽的寒意,俊眉緊皺,又試著運了運內力,可是丹田裡依舊感覺不到一絲內力的流轉,似乎被人硬生生的切斷了聯絡一般,翻身下馬,在追風耳邊低聲說道:“回王府,找人來。”說罷,便伸手在追風身上輕輕一拍,追風則仰天長嘶一聲,踏開蹄子,向前跑去。
黑衣男子見狀,剛欲上前阻止,卻被張凌軒冷笑著攔下:“呵,閣下何必為了一匹受驚的馬而浪費時間呢,你的對手,是我才對。”
黑衣男子聞言,也停下了欲攔阻追風的腳步,笑著轉過身,滿臉戲謔的看著張凌軒,鄙視道:“呵呵,就你一個毛頭小子,老子我還怕對付不了麼?更何況還是沒了內力的廢人,居然還敢挑釁,當真活的不耐煩了麼?”
聽聞此言,張凌軒目光又是一沉,危險一笑,冷聲道:“閣下怎麼就敢肯定在下沒有內力呢?萬一有,閣下豈不是賭輸了麼?”一掃平常慵懶優雅的氣質,此時的張凌軒散發出一種凌冽的寒意,如千年寒冰一般冰冷刺骨,不帶一絲感情。
黑衣男子也不再急著進攻,在他眼裡現在的張凌軒就像是一隻籠中之獸,絲毫沒有威脅力,將劍身橫過,哈哈笑道:“康小王爺啊,都死到臨頭了還再嘴硬,你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麼?”
張凌軒皺了皺眉,現在的情況對他來說很不利,沒有了內力的他,確實不是面前這個黑衣男子的對手,所以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儘量的拖延時間,等待追風帶救兵過來,想到這裡,張凌軒突然燦爛一笑,道:“哦?是麼?不知道閣下都知道些什麼?”說罷,又暗暗試著運了運內力,可是卻還是一無所獲。
黑衣男子見狀抬起頭,仰天大笑道:“哈哈,毛頭小子,你不用嘗試了,這藥效需要二十四個時辰之後才會消退,在此之前,你是根本不可能使用內力的,而內力被封住的你,就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怎麼可能是老子我的對手呢?哈哈哈。。。”
聽聞此言,張凌軒心下一驚,除了那個死老頭以外,怎麼可能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下毒呢?難道對方的實力如此之強?強制自己鎮定下來,冷冷的開口問道:“你下毒?!什麼時候?”
黑衣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凌軒,笑道:“既然你都是將死之人了,也不怕你會說出去,老子我就大發慈悲,讓你做個明白鬼。告訴你吧,這毒可不是老子我下的。”
此言一出,張凌軒不禁皺了皺眉,不是他?那是誰下的毒?心裡暗暗浮現出一種模糊的猜測,抿了一下有些乾裂的薄唇,繼續問道:“別開玩笑了,不是你,還有誰?”
黑衣人聞言哈哈大笑了起來,片刻後,不答反問道:“小王爺今天都接觸了誰?”
聽聞此言,張凌軒心裡一沉,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仔細回想了一下今天的所有情形,張凌軒確定,那毒肯定是事先下在酒罈裡的,怪不得,怪不得自己覺得那酒的味道有些不對呢,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著了他們的道,看來今天的一切都是事先計劃好了的,即使今天自己沒有約如歌和寶兒出去郊遊,那麼她們也一定會提出來。該死的,自己早就該想到啊,怎麼可能有人頭次上門就送什麼御賜的貢酒。只是不知道這下毒之人是李紅雲還是曲詩詩,不管是誰,這次都是做的夠絕,為了給自己下這個套,竟然一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喝著毒酒,這種毒張凌軒接觸過一些同類別的,這毒藥雖然說藥效是二十四個時辰就會消退,然後恢復內力,但是也難保有人比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