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的生辰宴,從根本上來說,就是個失敗品。
沈洛塵一陣難過,不是為了這個宴會的不成功,而是因著皇后前日所說的那句話。讓她更煩躁的是,那個員外郎之女曹姑娘心不安分了起來。
沈洛塵一發狠。對珍珠道:“你確定她去了前院?”
珍珠點頭道:“是,還穿的十分單薄。”說到這裡,她都替那個曹姑娘感到冷。雖說已入暮春,但夜間還是有些冷的。這天穿著紗衣出去,要是她自己,一定會得傷寒。
沈洛塵道:“你去告訴王爺一聲,讓他安排一下,讓那個曹姑娘即使不*,也要身敗名裂!”雖然小柔說的“得饒人處且饒人”之語還在耳邊迴響,但此時和小柔商量已然來不及。機會稍縱即逝!不是她心狠手辣。而是對方不知檢點!
珍珠應是離去。她心中自然是贊同的。在宮中也呆了不少時日,她家王妃絕對是後宮之中,雙手最乾淨的人。這般做法,在她看來理所當然。這世上總有些沒腦子的人。以為自己那點小計謀會得逞。她想到這,輕輕的笑了一下,原因無他,她想起楊夫人常說的話:“大概是戲看多了,竟當別人都是傻子。”
她搖頭苦笑,楊夫人什麼都好,人十分聰明,還很看得開,對王妃也好。唯有一點,心太善了。跟著這樣的主子自然幸福,但幸福的同時,也得為自己的未來考慮啊。這樣的主子,隨時可能掛掉那。
四月初八。楊允之二十六歲生辰,過的十分“隆重”!這個隆重,自然是跟在大同府時比起來。事實上,只是一般規格而已,自然,效果如同裕親王的生辰宴一般,效果甚微。只是奇怪的是,沈洛塵一直拖著,等到眾人散盡,還沒有離開的意思。
小柔抽空問道:“王府昨兒不應該也很忙嗎?你怎麼這麼得閒?”
沈洛塵隨口道:“還行。底下人都是用慣得了,我在不在都是一樣的。你這暫時沒事了?”
小柔見她似有什麼話說,就道:“唔,沒啥大事了。亂著就是了,我這明兒一般不會有什麼人來。若是我婆婆過來反而好了,讓她看看我辛苦的樣子,說不準賞我幾個能幹的人了。”
沈洛塵雖然此時心裡上下打鼓,但聽她這般說辭,也憋不住笑了出來。“你婆婆給你幾個能幹的人?她該想法子再弄幾個能幹的人才是!”
對於田小蝶,沈洛塵就算早年不清楚。這幾年兩人都在京城,一個娘沒在身邊,一個是孩子沒在身邊,兩人或多或少是以母女身份在相處,雖然身份擺那是個障礙,但不妨礙兩人關係還不錯。關係不錯了,自然就知道了田小蝶的底細,沈洛塵一邊偷笑,一邊暗自羨慕田小蝶。世間能有幾人做到楊忠侯那般啊!
且說小柔見沈洛塵笑了出來,自是知道她笑什麼,於是正色道:“你可以小看我婆婆,但你不能小看我公公。只要我婆婆一心疼,在去公公那吹吹枕邊風,公公即使沒人可供我使喚,也能補個萬了八千的給我!”
她越是這般正色,沈洛塵笑的愈加歡暢,末了,她打斷道:“別再貧了,我有正事。”
小柔知道她有事,則不是什麼好事,是以,這才插諢打科的。她的預感向來不差,果然,只聽沈洛塵把昨日裕親王府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那曹姑娘之父,不過是去歲剛中了舉之人,據說,和曹家有關係。其實,連曹家的旁支的旁支都不算,不知道是哪個山村裡出來的一戶人家,就這麼硬和曹家攀了點關係。好在會為人處世,相對來說,混的也算不錯的了。本是打算送女入宮的,只是去歲皇上病重,耽擱了。
小柔聽到這,問道:“之前還沒訊息呢,怎麼突然就出來這麼多訊息了?且這會子怎麼還有人把花兒一般的人往宮裡送?”
沈洛塵道:“自然是曹姑娘自己說的。她眼看著自己的聲譽已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