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去想象,女人怎麼讓男人快活,但生養事關重大,對於季門的獨苗來說,不能不重視。
季十一墜入了遐思空間,退開了身姿上上下下掃視著平躺的蘇三,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形態的女人。可惜她的裙子太寬大,只知佳人又瘦又小,其他的什麼都探知不了。
他專注的偏著腦袋,抬起兩手,在她身體上方几寸,連比帶劃的尋求著答案。
迷迷糊糊睜開眼來的蘇三,目睹的便是這樣一幅詭異的畫面。驚愕之氣堵在她的喉頭,季十一的側面雖然在朦朧的光線下不太清晰,可那身軀如此偉岸,撐得白襯衣緊貼在糾結的肌肉上,不是季門的石磨狂人。還會是誰?
他將兩掌比劃成尺,專心致志的在她的腰間和胯部丈量著什麼。小女人腦際的最後一絲混沌被撕碎,悄悄用平放在身子兩側的手,摸了摸身下的木板,陡然間,惶惑感暴漲數倍,幾乎要令她怯怯的抖起來。
這是老舊的手術檯麼?季十一對白九棠恨之入骨,準備將她這隻撞到樹上來送死的兔子解剖了麼?或者是二十年代也流行摘腎賣大錢?他正在研究從什麼地方下手?
在亂七八糟的思緒中,她想起了暈厥前的事,想到了這裡一定還有另外兩個人,想到了這條弄堂離爵門並不遠。更想到了親愛的白九棠還矇在鼓裡,以為她已經回閘北長青樓了。
悔不當初的情緒席捲而來,令佳人揪緊了眉心,暗罵自己太蠢太蠢。
窺視著季十一那心無旁騖的異舉,蘇三衝出了一股自救的念頭,猛然間撐起身來,打算從“手術檯”上翻身而下,逃出生天。誰知她尚未坐直,便被暈眩感擊潰了。
始料未及的季十一嚇了一大跳,臉頰紅成了飄蕩在書寓門口的燈籠,他眼見著小美女手撫額頭,如秋風中的葉子瑟瑟飄蕩,竟是沒有勇氣上前扶一扶醒來的她。
只聽咚————的一聲,可憐的蘇三,仰頭倒在了木板上。連外邊守著的倆人都不禁揚聲問道:“十一爺,出什麼事了?”
季十一悔恨不已,忙不迭傾身上前,將胳膊穿進了她的頸下,粗聲粗氣的喊道:“進來!把衣裳脫給我”
被微微托起頭來的女人,感到天旋地轉,伴著強烈的嘔吐感,無力的放下了撫在眉心的柔荑。那一掌其實並無大礙,倒是仰頭倒在弄堂的石板地上,帶來的傷害可不小。
大鬍子和老夏應聲跳進了房來,齊齊把扎人的眼光投向了少主懷中的女人。
“脫啊!!”久未聽見響動的季十一,不耐的扭過頭來喝斥道。
大鬍子幾欲出口的勸誡,連標點都沒打得出來,便被鎮了回去。倆人默默脫下外衣呈遞,打著赤膊魚貫走出了破房子。
季十一接過衣裳來,單手將之裹成一團,塞進了蘇三的頸下。隨即抽出墊在她腦後的手臂,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
待那翻江倒海的勢頭,漸漸平復了下來,蘇三竭力抬起眼簾,驚見季十一正在寬衣解帶,頓時頭皮陣陣發麻、汗毛叢叢直立。
“你……你幹嘛……”她輪圓了眸子,失措的問道。
“我給你做個枕頭!”季十一眼觀鼻鼻觀心的埋頭解釦。頭也未抬的匆匆說道。
幾秒鐘的光景後,他嘩啦一聲拉開了衣襟,露出了胸大肌和標準八塊腹肌的上六塊。蘇三瞟了一眼,乏力的閉上了眼睛。
由此看來,她應該是安全無憂的,季十一併非怪醫,也不是想要盜她的器官,而且還挺會照應人。只是這般尷尬的境地,無法讓她有長舒一口氣的感覺。
又一件衣裳被揉成一團,塞進了她的頭下,季十一赤膊而坐,一言不發的豎著眉頭,好像X光在掃描病人一般,瞪著她看。
閉目逃避窘迫的女人,在安靜的氛圍中漸漸調整了過來,想到此行的重要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