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怡平替公孫雲長辯護,雖則他對公孫雲長的一切舉措大感懷疑:“為了救韋小弟,他不得不挺而走險,向邪魔外道求助。純純,我錯怪他了,我很抱歉。”
“莊哥哥,我好佩服你。”純純注視著他嫣然微笑。
“你佩服什麼?”怡平一頭霧水。
“公孫少堡主在所有的人面前,把你說得一文不值,攻擊得體無完膚。而你除了情急罵他之外,似乎處處恭維他……”
“不談這些。”
怡平的情緒有點不穩:“昨晚沒見到八表潛龍露面,也許,他真的負責囚禁小云飛躲在白鶴寺,虛虛實實令咱們莫測高深。我看,得冒險去深入踩探,不然……”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小怪,這是愚不可及的事。你最好沉住氣,不要操之過急,等南衡一到,情勢就可明朗化了。”
“八方風雨會嶽州,我耽心情勢控制不住。”
怡平憂心忡忡說:“走狗們的主腦人物今天可能趕到;萬家生佛一眾俠義之士也將到達;南衡韋老伯也將在最近光臨;這到底是誰在策劃的龍爭虎鬥?”
“現在又加上快活刀白蓮花。嘖嘖!真是活見鬼了!鄢狗官又不在這裡,俠義道群雄師出無名,不論勝負皆無法堵天下悠悠之口。像昨晚公孫雲長的所為,就是貽人口實的愚矗舉動。看來,走狗們穩操勝券了。”
神蕭客說完,不禁搖頭嘆息。
事不關心,關心則亂。
純純是最心亂的一個,只急得花容失色,熱淚在眸子裡打轉。
“我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
怡平拍了一下桌子:“可就是無法說出不對的地方來,好像一切都反常了。我直覺地感到這是某些人巧妙策劃的陰謀,卻又猜不出他們的目的何在。邵狗官不在嶽州,沒在嶽州搜刮,沒有受害人,萬家生佛沒有來嶽州的藉口,但明顯地他可能會來。乾坤一劍對萬家生佛不願聯手合作的事,深感不滿,不可能與萬家生佛走上同一條路,但公孫雲長卻先來。公孫雲長足以代表他老爹乾坤一劍,他的聲望正如日中天,竟然不惜自毀前程,藉助於邪魔外道快活刀白蓮花。走狗們明裡揚言對付公孫雲長,暗中準備到幕阜山回鷹谷,請五嶽神犀出山。論實力,對付公孫雲長綽綽有餘,卻奈何不了公孫雲長。公孫雲長似乎單人獨劍膽大包天,我卻發覺他暗中有人策應保護。但在緊要關頭,他的人卻半個也不在身邊,他也能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他與人搏鬥的表現,時好時壞,令人莫測高深。這次與快活刀白蓮花聯手更是匪夷所思,大違常情,這不是有意抽他老爹乾坤一劍的後腿嗎?唔!梁老,我們真得特別小心了。”
“對!咱們必須保持冷眼旁觀的優勢,捲進漩渦就身不由己了。”神簫客警覺地說。
“所以,咱們必須遷地為良,碧湘老店已經不安全了,而且十分危險。”
“對,這裡愈來愈不安全了。”
“午時一過,咱們就走。”
“要走就走,妖道不會來回話的,周夫子不會答應你的條件。”
神簫客反對午後動身:“兵貴神速,這時離開便出敵意料,主動控制在咱們手中了。”
“不,人無信不立,小可無論如何,得在此地等候妖道的迴音。這樣吧,梁老先帶兩位姑娘離開。”
“我要跟你走。”純純搶先一口拒絕。
“純純,你的處境尤其惡劣,你決不可以留下。”
怡平臉色一沉:“小云飛落在他們手上,已經夠糟了,再加上你,你爹孃除了任由他們宰割之外,並無他途。趕快進食,準備走。梁老知道咱們預定的藏身所在,我隨後趕來會合,再慢,可能就擺不脫他們的追蹤了。”
當兩位姑娘隨神簫客離店的後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