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得很。”
“你是……”
“孤魂野鬼莊怡平。我認識你,那天走狗們逼你父女入夥,公孫雲長、高嫣蘭都在場,我也在,但並未露面,所以你不認識我,但應該知道我。”
“你……”
“你來做什麼?”
“探道,老朽父女負責在有水的地方尋蹤覓跡,幾天來毫無發現,今天總算看到有人,不得不擒作人質,以便讓主事的人問口供。”
“把人放下。”怡平沉聲說。
“不行,老朽交不了差……”
“你不放?”
“該你放人,姓莊的。”
“你不管你女兒的死活了?”
“交不了差,我女兒同樣會遭殃,所以……”
“你不想交換你女兒的性命?”
“父女連心,看來,你閣下佔了上風。”五湖釣叟洩氣地說。
“差不多,換不換?”
五湖釣叟冷冷一笑,將梅英拍醒。
這位水性超塵拔俗的老釣叟,並非將姑娘淹昏了,而是將人拍昏插蘆管入口呼吸,因此水喝得並不多。
“現在,老夫要先問問看,是不是值得交換。”五湖釣叟獰笑著說。
“好,你這老卑鄙能做得出任何見不得人的事,你做好了,在下也不會閒著。哈!老狗,你女兒還是大閨女嗎?”怡平怪腔怪調地問。
“你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五湖釣叟沉聲問。
“小意思。如果是大閨女,以後她要嫁人,可能麻煩大了。”
“你……”
“現在,我要把她剝光。你這個做老爹的人,最好避遠些,你總不會厚著臉皮在旁看熱鬧吧?”
五湖釣叟氣得臉色鐵青,伸手抓住梅英。
“小畜生你敢?你……”
“我孤魂野鬼不是什麼大仁大義的英雄,沒有什麼不敢的。你捨得女兒,我也捨得我的女伴,而你,不但失去女兒,還得丟掉老命。”
“你……”
“你如果真捨得任何東西,就不會在暴力下低頭,甘心被迫做走狗。你到底換不換?”
最後一句話說得聲色俱厲,真把五湖釣叟嚇了一跳。
“你先放我的女兒。”五湖釣叟不得不認輸:“可別在我女兒身上弄鬼。”
“你女兒還不值得在下弄鬼。”怡平說,放了侯翠華,將人向前一推。
“女兒,怎麼了?”五湖釣叟向衝來的女兒關切地問,似乎還不肯相信怡平真的放人。
“這人的臂力好可怕。”侯翠華揉動著喉部,似乎餘痛猶在:“不要緊,女兒還挺得住。”
五湖釣叟陰陰一笑,抓起梅英扛上肩。
“哦!老匹夫,你打算食言不放人?”怡平淡淡一笑,似乎毫不在乎。
“老夫何時食言了?”五湖釣叟獰笑,得意已極:“老夫從來就沒答應釋放你的女伴,只說你先放人,沒錯吧?閣下。”
“哈哈哈……”怡平敞聲大笑:“你當走狗沒有幾天,卻把走狗們無恥的壞點子作風很快就學會了。”
“你還敢笑?”
“我笑,你就得哭。”怡平的笑容未斂。
“能笑,你就多笑幾聲吧,等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閣下,老夫找地方問完口供,再決定如何釋放你的女伴。老夫會放人的,但不是現在,千萬不要追蹤,你不希望你的女件受到傷害吧?”
“能走,你就請便啦!不送。”
“你最好不送。女兒,走……咦……”
侯翠華一雙本來明亮清澈的雙目,這時瞪得大大的,眼中似乎放射出獸性的光芒,眼神陰森可怖,齜著咬得死緊的牙,鼻子聳皺而起像正在發威的狼。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