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佛爺量大如海,對女人也有海量,用壺喝。”和尚一面說一面向懷中的粉頭上下其手,不片刻,粉頭已是酥胸半露,淫笑連連。
“活菩薩,你比年輕小夥子更急更狂,不……不要……”懷中的粉頭裝模作樣去推在胸間肆虐的毛手,反而半推半就解開了胸圍子。
在一陣格格嬌笑,氣息咻咻中,粉頭快變成一頭白羊,毒僧的惡形惡相在酒氣一衝下,真像一頭狼,一頭色狼,原始獸性一發不可收拾。
驀地,他的頭從粉頭赤裸的胸部猛地抬起,右手從玉乳間離開,變戲法似的,手中多了一粒念珠,扣指作勢外彈,鷹目中慾火全消,冷電乍現。
廳口,出現一位千嬌百媚的小侍女,雙手端著托盤,盤中有一隻青花瓷酒壺。大概是被裸女的光景嚇著了,臉儘量轉側不敢往裡看,燈光下,可看到羞紅得像是石榴花的半邊臉頰,連脖子都紅了。
“幹什麼?”毒僧問,戒意未消。
“老……老爺說。”小侍女閉著眼睛側著臉回答:“敬……敬活佛……一壺回……回春酒,著……著小婢送……送來……”
“進來。”
小侍女轉頭張目,突又羞紅著臉急急扭頭,邁出的一步急急收回,不知該如何是好。
驚鴻一瞥,最為撩人。小侍女這一正一轉之下,美得出奇的臉龐、羞紅的粉頰、驚羞的神情……對一個經常在風塵女人身上找快樂的老色鬼來說,那簡直是一顆炸彈,一顆可將靈魂炸上半天的炸彈。
而小侍女充滿青春可愛氣息的嬌俏身材,發育得像欲綻放的蓓蕾,與肉彈型的粉頭比較,完全是另一種新鮮的韻昧,具有更強烈的吸引力,更動人情慾。
賊和尚眼中慾火陡漲,收了念珠桀桀怪笑。
“過來,佛爺正需要這瓶回春酒。”賊和尚將裸女推回身側的錦敦:“別害臊,快過來。桀桀桀……你家主人真是個妙主人,好!”
小侍女一陣遲疑,臉始終不敢轉正,半閉著眼睛,一步步摸索著向前走。
“你走開!”賊和尚揮手製止另一粉頭上前接托盤。
小侍女止步,再次轉正臉,又再次轉頭,臉更紅,更羞態可人。
“過來呀!繞過這邊來。”賊和尚迫不及待舉手相招:“小姑娘,沒有什麼可怕的,早晚你會習慣。”
小侍女羞答答地繞過來,一陣不屬於脂粉香的女兒香,直往賊和尚的鼻孔裡鑽。走近之後,小侍女那晶瑩如玉的粉頸肌膚、那可愛的纖纖玉手、那誘人犯罪的美妙酥胸……燈光下纖毫俱現。
賊和尚眼中似要噴出火來,大概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這麼美麗可人的少女。
小侍女始終不敢把臉轉正,用發抖的纖纖玉手,將酒壺輕輕擱上桌面。
賊和尚慾火上衝,毫不遲疑地左手一伸,握住了小侍女放下壺的右手,右手一勾,挽住了小侍女的小蠻腰,桀桀怪笑著將人往懷裡帶。
“喂……”小侍女扭動著掙扎,驚惶地嬌叫,失手將托盤掉落。
“當!”銀托盤發出聲響。
賊和尚的興奮怪笑,與托盤落地聲相應和。
突變乍生,俏佳人變成追命閻王。
小侍女蓮足起處,靴尖奇準地斜挑在賊和尚的胸口七坎大穴,左手掌心飛出一枚百毒飛針,貫入賊和尚的右眼,乘勢扭身左倒,掙脫和尚的左手抓握,倒地便向側急滾,奇快絕倫。
賊和尚慾火焚心,毫無警覺。內家高手練氣有成的人,不運氣仍與普通人一樣,血肉之軀並無特殊的抗拒力,只不過比常人反應稍快些而已,同樣挨不起重擊,也抗不了刀砍劍劈。
賊和尚的反應,的確超人一等。
一聲怒吼,賊和尚雙掌一分,右掌以分厘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