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希凡報了某個部門的名字。
聽到那個部門的名字,陳楚眼睛微微地眯一下。
幾天後。
陳楚結束渡假回到羊城第二天,就有一位貴客帶著幾位團隊成員“來訪”。
陳楚辦公室內。
當陳楚親自動手幫客人們泡茶時,客人中,有二三位和陳楚差不多年紀年輕人,在他們的胸前掛著證件,臉上有著好奇神色打量著陳楚。他們的目光如此不加掩飾,使得陳楚在他們剛剛入門時就覺察到。
貴客穿著標準西裝,微圓臉上卻隱現出堅毅線條。在陳楚幫他倒茶時,他輕輕地點頭,像貴族紳士似的向陳楚道一聲謝。
“小謝你留下來,其他人先到陳先生所設立的期貨部門看看。”貴客聲音有著極大權威力。
幾位年輕男女在一位四十歲左右,目光看人時顯得很毒辣的中年人帶領下站起來。中年人向陳楚道了一聲別,在陳楚秘書的帶領下離開了辦公室。
輕輕啪的一聲,辦公室大門關起來,偌大辦公室內現在只有陳楚和那位貴客,以及那位名叫小謝存在感很小就像隱身的年輕人。
“他就是我們要調查的莊家?沒有想到他這麼年輕……”一個清脆女聲努力壓低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來:“前一段時間他的動靜可不小。”
“是啊,前一段時間國內棉花市場就是由他操控的。”另外一個女子聲音小聲應道。
“少說二句。”一箇中年男子聲音,低沉卻帶著一股威嚴。
篤篤腳步聲漸行漸遠,門外卻再也沒有說話的聲音。
“齊廳長請喝茶。”陳楚裝作沒有聽到門外聲音,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讓陳先生見笑了。”貴客齊廳長輕拿起茶杯,道。
陳楚笑站卻沒有接話。
“相信陳先生對我們這次的來意應該有所瞭解。”齊廳長眼眸如鷹,目光緊緊地落在陳楚的身上的道:“這次我過來,主要是想調查前段時間陳先生在期貨市場上某些操作。”
“操作?”陳楚笑道:“齊廳長,前一段時間我的操作沒有什麼違規之處吧?”
齊廳長雙眼微微一眯,雙眼卻是顯得更加銳利:“陳先生,有沒有違規之處,恐怕只有在調查過後才能得出結論……最近我們收到一些情報,陳先生願不願意聽聽?”
“什麼情報?”陳楚問道。
“前段時間,國內有不少媒體報道過‘千年極寒’現象。這些媒體,特別是剛開始報道這則新聞的網站媒體,不少都接過先生旗下合一網或者楚語服飾的廣告訂單。據我們所知,這些網站以前也有刊登過不少合一網公交稿或者軟文。”齊廳長道:“以態度網為例,這家網站是國內最大的網際網路站之一,每天都有不少於二千個ip訪問,在千年極寒報道熱炒起來以後,其財經頻道還做過一個專題,採訪某家證券公司著名分析師諮詢那些股票會在‘千年極寒’受益……後來,‘千年極寒概念股’也是由態度網弄出來的。”
“我們一直都知道陳先生投重資於期貨市場,但我們沒有想到,陳先生原來還有部分資金投資股市。”
陳楚幫齊廳長續滿茶,臉上神態,似乎齊廳長說的是天書他一個字也沒有聽懂。
“千年極寒概念在股市上曾經火熱過三四天,我聽說有些追這個概念的投資者買入煤炭股也賺了不少。據說市場上有個煤炭股因為這個概念連續三天漲停。”齊廳長又像自言自語般道:“可這些投資者肯定不會想到,創造出這個概念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陳楚臉上神色依然不變,聽著齊廳長的話就像在聽著與他不關的、別人的故事。
“後來,我們在查‘千年極寒’報道現象時,無意中發現,提出這個觀點的英格蘭氣象學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