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損失,只要有人有裝備、物資,總會補充上來的,但是就一件事讓他徹底敗給了溫光耀。
他疏於關心,他的兒子跟女兒竟然瞞著他上了戰場,在城牆上奮勇殺敵,原本他們是想用英勇的表現向父親證明他們也是好樣的,但是很不幸,兩個人雖然戰鬥英勇,卻還是被上了城牆的惡魔一棍子下了城牆。
哥哥替妹妹擋了致命的一擊,但是仍然是墜落城牆,等這第三次惡魔攻城結束的時候,馬子友才看見自己的一雙兒女。
兒子死了,據最後醫治兩個人的醫生說,兒子在臨死前只想看到父親,只想聽到父親說他是好樣的,只想父親認可他,不要忽視他。
這是一個二十二歲的青年說出的話,句句像錐子一樣戳在馬子友的身上。
而女兒,雖然沒有受到致命傷,但是後腦受到了嚴重的衝擊,她成了植物人。
自那以後,馬子友才感覺到天塌了,原本子女雙全的他,在他的忽視下竟然都沒了,他怎麼能接受!
馬子友精神恍惚了好些日子,等回過神的時候,他才發現在戰鬥善後的事宜上,溫光耀趁他無暇顧及,竟然用各種手段,把他麾下足足八個師拉走了,再加上有限的物資跟兵員補充,溫光耀終於一躍成為津海的霸主,他已經無力抗衡,要不是手裡死忠部隊還有很多,最後跟溫光耀妥協,他做了實打實的二把手,甚至會出現火併的事情。
而馬子友,雖然在溫光耀的威脅下,頑強的站了起來,但是他自此以後,最大的心思都牽掛在了女兒身上,每天都要親自給女兒擦臉洗手,看著女兒那只有十九歲的美麗面龐,永睡不醒,讓他心如刀絞。
只有失去,才知道什麼是珍惜,這句話放在馬子友身上是最合適的。
馬子友正在房間內擦拭女兒的臉頰,輕柔的好像一觸就破的泡沫一樣,每每這個時候,整個臥室裡沒有其他人。
“女兒,如果你能醒過來,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爸爸求你醒過來,到時候帶你去吃最好的酥糖,你不是總說街道上的糖葫蘆糖太少了麼?快點醒過來,咱們一起做,想放多少糖,就放多少糖。”
“好一個父女情深,你早幹嘛去了。”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馬子友的身後,馬子友別看五十歲了,但是動作還是很敏捷的,他在聽到聲音的第一時間就抽出腰間的手槍,回頭瞄準。
只見一個黑衣服穿著皮夾克的男子正坐在給女兒準備的粉色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笑眯眯的看著他。
而他手下最強的那幾個能力者竟然到現在還沒反應,他們不是就在門口麼!
這是怎麼回事!
“阿羅!阿星!”
付林笑著說道:“別喊了,他們聽不見的,我的能力是靜音,在我的地方,聲音這種東西,我做主。”
馬子友又停留了片刻,確信外面近在咫尺的人聽不見,他才冷靜下來,放下槍,說道:“閣下還是說說來意吧。”
“痛快,不愧是馬司令。”付林從皮夾克的口袋裡抽出一封信,一甩,信就飛了過去,馬子友接住,二話不說的就拆開,信很短,不過四五百字,大意就是曹德斌要為津海百姓考慮,不能任由溫光耀一家獨大云云,希望在馬上召開的常委會上,助他一臂之力。
馬子友跟曹德斌打交道不是災變後才開始的,和平時期就有,作為少壯派的代表人物之一,曹德斌的圈子很廣。
他自然清楚這封信是曹德斌親自手書的,他抬頭說道:“曹德斌要有動作了?他憑什麼認為我會支援他?”
付林豎起兩根手指,說道:“我們找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追隨者,一種是同盟者,馬司令位高權重,自然是同盟者,我們不需要您在關鍵時刻的支援,而是在明天如果看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