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啟倫帶著段飛龍,去查了酒窖的監控。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劉啟倫看著監控螢幕,眉頭緊皺。
螢幕上有個人,在前天偷摸進了酒窖,出來的時候,手裡提著一瓶茅臺酒。
而就在昨天,這個人又回來了酒窖,手裡還提著那瓶茅臺酒。
很明顯,是有人偷了段飛龍的這瓶茅臺酒,不知是拿去請客了還是怎麼的,總之是喝完了後,又灌了水進去,然後又偷摸的放回了原位置。
劉啟倫心道:“壞了壞了,唉,這次出大事了......”
段飛龍則是臉色陰沉,大怒的質問道:“這個人是誰?”
劉啟倫的抬頭紋,已經快要擰成了一個疙瘩。
他表情沉重道:“這......這個......”
段飛龍大吼道:“到底是誰?快說!”
劉啟倫支支吾吾道:“龍......龍哥,這個,這個人,是萬老闆的小舅子。”
本來,劉啟倫以為偷酒的人是酒店的某位服務人員,那麼直接把這個人揪出來批一頓就是了,就算交給段飛龍處置也無妨。
不過現在,讓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偷酒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酒樓老闆的小舅子。
別看他是酒樓的經理,但充其量也就是個職業經理人,拿工資的工具人罷了,他可不敢追究萬老闆的小舅子。
再說了,就算他有這個權力追究,他能追究麼,這都是人情世故啊!
段飛龍寒聲對劉啟倫說道:“老闆的小舅子又怎樣,老子存在這裡的酒被偷喝了,別說是老春生的小舅子,就是他萬春生,老子也照樣弄他!”
“你現在,馬上給萬春生的小舅子打電話,立刻!”
劉啟倫此時已經滿頭大汗,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露出一副難為情的樣子,說道:“龍哥,龍哥,您這不是難為我麼,我我就是個,就是個打工的,我哪敢追究萬老闆的小舅子啊,他若是出了事,我這經理也幹到頭了。”
段飛龍大手一伸,一把就揪住了劉啟倫的衣領,另一隻手揮拳作勢就要打。
“你現在不叫他過來,老子現在就讓你的小命走到盡頭!”
劉啟倫面色蠟黃,求饒道:“龍,龍哥,您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就是一臭打工的,您這是把我往思路上逼啊!”
段飛龍揮起的拳頭沒有落下,但是也並沒有收回,他對劉啟倫說道:“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只要你把萬春生的小舅子喊來,交給我處置,我就饒了你!”
說著說著,段飛龍就罵了起來:“不過,你他媽少給我裝可憐,搞得好像老子要欺負你一樣,老子把那麼名貴的酒存在你們酒樓,是給你們酒樓面子,現在老子的酒被偷了,明明是你們酒樓方的失職,這若是公了,也是你們酒樓的責任!”
稍微一頓,段飛龍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起來。
“你知道今晚對我來說,有多麼重要嗎?你們誤了我的大事!”段飛龍怒吼道。
雖然楚陽沒怎麼在意,但是段飛龍卻認為今天實在太晦氣了,是聚賢樓壞了他的大事!
劉啟倫低聲下去的問道:“龍,龍哥,和您一起吃飯的那兩位,到底,到底是,是什麼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