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要提副省長了,儘管也只是副部級,但是這個位置可不那麼好坐。蘇燦又沒有在江北省幹出什麼了不得的成績,一下子放到副省長的位置上,只怕會受到很多人的關注,這對他並不好。只怕也是蘇家有些急了,所以才不得不這麼幹。”
韓東不由得對嚴建山有點刮目相看的感覺,從韓東的角度分析,韓東也覺得蘇燦如果現在直接上副省長的話,對他並不是很好。儘量自己這個副部級比蘇燦年紀都要小几歲,但是至少在大部分公眾心目之中,自己只是個市長,從心理上感覺沒有副省長那麼位高權重,因此受到的關注肯定要小一些。
而蘇燦這次硬生生被弄到副省長的位置上去,不僅各大勢力會盯著,一般老百姓也會給予極大的關注,這會讓他受到更大的壓力。
“既然坐到了這個位置上,想必他也有信心吧。”韓東淡淡地道。
在跟老太爺聊天的時候,都沒有聽他老人家說起蘇家的事情,或許,在他老人家心目之中,就算蘇家全力以赴地力挺蘇燦,他也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吧。
嚴建山看著韓東,只見他一臉平淡,似乎跟本就沒有將蘇燦放在眼中一樣,心中不由得一陣歎服。
“韓東的城府果然夠深啊。”嚴建山心中暗歎,以前蘇燦主要在燕京發展,因此和嚴建山也有過不少的交集,嚴建山對蘇燦還是比較瞭解的,倒也覺得這小子不簡單。可是面對韓東就不一樣了,他覺得韓東就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山,那麼高不可攀,又像是一個很深很深的寒潭,怎麼也看不到底。
韓東雖然也是真正的太子黨出身,可是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韓東都顯得十分地低調,至少在韓東去西川之前,嚴建山根本就忽略了這個人的存在,只是知道韓家有這麼一個人,從來不出來跟大家玩,甘心默默地呆在學校裡面,倒是那時候韓曼良混得風生水起,這樣別人就更是難以想起韓東了。可是當韓東去了西川以後,頓時如神龍騰空,一鳴驚人,連續幹出了許多大事,引起了廣泛的關注,後來燕京的高層們,很多都拿韓東當榜樣來教育自己的子女,這讓一干太子黨們對韓東這個名字一時之間有一種如雷貫耳的感覺;再接下來,韓東一發不可收拾,在仕途上一路高歌猛進,幹出了一件又一件令大家驚訝不已的事情。
面對韓東,嚴建山百感交集,心中暗自決定,既然好不容易跟韓東搞好了關係,以後可得好好維繫好才行。
林勇喝了一口茶,道:“說起來,王永寧那小子也真不簡單,我在寧海市幹了那麼久,倒也沒有聽到什麼關於他的負面訊息,這個人好像既不愛錢也不好色,甚至也不出去吃吃喝喝,有人甚至說他無慾無求。”
嚴建山道:“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慾無求的人,他既然表現成這樣,肯定是在隱藏其他的追求的打算。”
韓東點頭道:“是啊,不過我想王永寧是想在仕途上有所發展,如果為了自己的仕途而潔身自好,這也算是不錯的,總比一些為了當官,無所不用其極的人要好吧。”
“呵呵,那倒也是。這麼說來,王永寧倒也不是一無是處。”林勇笑呵呵地道。
幾人聊天的時候,韓曼良也開車過來了。韓東看得出來,嚴建山和韓曼良的關係比以前似乎親近了一些。
“韓東,你來了也不跟我打個招呼啊。”秦芳敲門進來笑吟吟地道,手中拿著兩瓶珍藏的紅酒。
韓東笑道:“我一回來就專門來這裡看你,還不夠啊。”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秦芳嬌嗔地道,在韓東的身邊坐下來,開啟了紅酒,拿起酒杯給眾人倒酒。
她穿著黑色的針織緊身上衣,將胸前兩團高聳繃得緊緊的,充滿了疑惑。與此同時,一縷淡淡的傾向鑽入韓東的鼻孔,讓韓東不由得一陣沉醉,忍不住悄悄用力地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