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做點什麼事情吧。”
接連兩天都被舅舅翻過來倒過去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戚溫暖覺得自己腰都快折了!她恨不得哭著像舅舅求饒!早知道就應該先睡覺嘛!
而與此同時,天沁也離開威尼斯,同紀梓珂的關係因為對方的恐嚇而徹底結束。
小鴿子翅膀長好了,每天都在房間裡咕咕叫個不停,紀梓珂一直將它留在房間裡,等著能和溫暖小朋友一起放飛這個黑豆眼的小傢伙。
戚溫暖給爸媽發簡訊,可是沒有人回,她不知道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不成是爸媽氣急敗壞都不要自己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戚溫暖立刻有點分心,休息過後的拍攝也顯得不太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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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薛臣叫了咔,“你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說不上來的心慌意亂。戚溫暖無法用語言形容那種焦灼,好像即將會出什麼大事似的感覺。
舅舅也在場邊,見她一個勁擦額頭上的汗他立刻遞上咖啡,關切地問:“怎麼了?”
“我心裡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好像今天會發生什麼事情似的。”戚溫暖揉了揉狂跳不止的右眼皮,內心有點忐忑不安。
“要不先休息一下?”紀梓珂建議。
“也好。”薛臣點點頭,招呼大家都各自收工原地待命一下。
就在此時,樓下由遠及近走來一個身穿紅色風衣的女人,足蹬精緻高跟鞋,墨鏡遮住她姣好的面容和一雙散發著蛇蠍般怨毒目光的雙眼,只看得到她嘴角從容不迫的笑。
她一路走來,手裡沒拎什麼東西,只是兩隻手都帶著紅色手套,顯得極其惹眼。
她正是喬琳,她今天渾身上下沒有任何東西,除了腰際一把手槍。
五歲的時候父親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她得不到的,只有她不想要的。
她是喬氏千金,身價不菲,卻看上桑楚瑜那個男人,為嫁給他恨不得做牛做馬,嫁給他,又願意做有名無實的妻子。
她是名牌大學高材生,她是國際交際圈裡有名的名媛,為了桑楚瑜,她甘願把一切都拋下。
可是她換來了什麼?
她換來的是他一次次提出離婚,桑楚瑜他竟然都不願意家暴她,連碰她一根手指他都嫌髒。
她真的髒麼?他不在的那些日子有多少次都是她自己解決的?她從來沒有跟任何一個男人上過床,她比誰都潔身自好,可是他依舊不喜歡她。
今天來到這裡,她是要做個了斷的,她發現桑楚瑜被他自己的外甥女勾走了心,全家上下亂作一團。
婆婆桑懷香從來沒有用那種哀求的語氣對自己說過話,她說只要自己能讓楚瑜回心轉意,她立刻逼楚瑜跟自己睡在一個房間,如果楚瑜不同意,她這當媽的就去上吊自殺,絕不會再委屈了自己的兒媳婦,絕不會讓他們再沒有孩子,絕不會再給她有名無實的婚姻。
喬琳比任何人都想得到桑楚瑜,她覺得她自己或許生生世世都只會愛這麼一個男人,她愛他愛到發狂,可是她有多愛他,他就有多恨她。
她該怎麼辦?除了殺掉那個女人她難道還有任何方法讓他回心轉意嗎?
“在這個世界上,女人為了捍衛自己的婚姻和丈夫而殺人放火,天經地義。”她曾經如是說。
現在,她依舊抱持這個觀點,她從未動搖過。
她是來履行她的承諾的,她警告過那個女孩,可是她不聽,那麼就別怪自己無情。
紅色風衣配上欣長的身段成為小巷裡不可多得一道風景線,她惹來男人女人們的頻頻駐足回頭,而這些對她來說根本一點都不重要。
終於,離拍攝場地越來越近了,今天樓下的娛記並不多見,比起前兩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