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而已,只是他身邊的那個紅顏知己自己多想了而已。”蘇小舞淡淡地說道,想起自己在華山習武交流大會上因為戲弄尚 蓉而一戰成名,不禁微翹起嘴角,言語裡不免帶著一絲得意。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過浮橋。蘇小舞也不想再提和趙清軼分開行動的意思。既然都被人看到了,再躲躲藏藏有什麼用?再說她和他也只不過是結伴同行,江湖上這種配對多了,他們不怕別人嚼舌根為何她要怕?
就是站在浮橋之上,還未到池中小島的時候,蘇小舞就遠遠聞到一股細細的清香。沁人心肺。陽光下盛開的山茶花遍佈全島,碧綠的樹葉中間襯托出千百朵重瓣的碗大茶花。紅豔的就像一簇簇燒得正旺地火 焰,白色的就像一團團冬天的白雪。還有其他各種顏色的山茶花,但是還是紅白兩色多些。
蘇小舞從未見過山茶花,但是也知道這種花木特別難伺候,尤其還生長在這個中原地區。不管是氣候、溼度還是土壤。都很難達到標準。
“我看這裡的山茶花不過如此。品種均平平無奇,唯一的優點就是個‘多’字而已。”趙清軼淡淡地說道。
他們此時已經踏上池中小島,一條碎石小徑往花樹中間鋪去。前行不久。一個半月形地拱門顯現出來,上書“煦春園”三個大字。
“哦,園裡的山茶花才好了些,不過也不過是偶爾有幾株還可 以。”趙清軼仍然滿臉不屑。
蘇小舞看不過他地自視甚高,淺笑道:“那小王爺想必定是見識到山茶花裡面的‘雪獅子’、‘大紫袍’、‘風塵三俠’、‘八仙過 海’、‘十三太保’甚至‘十八學士’嘍?”
趙清軼一愣,沒想到蘇小舞居然如此博學
蘇小舞得意一笑,搖搖頭繼續前行。此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從花樹叢中響起,笑道:“這位姑娘瞭解得真清楚,是不是去過我們大理?”
隨著話音,他們右側的轉出來一人,長得一表人材,儒生打扮,白衣飄逸。但是就連蘇小舞都可以看出他步履虛浮,身形單薄,只是個尋常的讀書人。
“大理倒是沒去過,只是聽別人提到過這幾種山茶花而已。”蘇小舞有禮地回答道,不禁開始猜測此人是何身份。
那人看到蘇小舞地面目,居然俊臉微微一紅,別開眼神略帶羞澀地說道:“在下段旭,唐突兩位了。只是聽得姑娘一一數來大理地名品山茶花,不禁想出來一見。”
“無妨,段公子你好,在下蘇小舞。”蘇小舞隨意地擺了擺手示意他不必在意。此人居然姓段,不過來自大理姓段的人貌似一堆堆的,應該不會這麼巧吧。可是,這個賞花宴好像沒有一定地位地人還進不來。
蘇小舞剛剛有所猜想,就看到段旭同學緊盯著她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一言不發。
慘了,她怎麼忘了,聽端木齊曾經說過,這扳指好像本來應該是大理國的東西。雖然現在形狀和原來的有所改變,但是花紋卻沒有任何變化。如果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的。
蘇小舞懸在半空中的手儘量自然地收回身旁,裝作若無其事地笑 笑。
“段旭?這位公子難道正是大理的段世子?”倒是她身旁的趙清軼一搖摺扇,雙目精芒驟盛,旋又斂去。
段旭聞言一愣,視線從蘇小舞的左手上移開,朝趙清軼微笑道: “正是在下,不知公子你是?”
蘇小舞聽著他們兩人的寒暄,一時覺得無語。點子真背啊,這大理世子八成是認出來了她手上這個扳指。不管,她就一口咬定不是就行 了,反正樣子真的是差了好多。
三人各懷心思地結伴同行,穿過煦春園的半月形拱門,就是一片花海。在不遠處有著假山和涼亭,但是園內種滿了山茶花,綠蔭環護,把人影全部隱藏起來。三人沿著小路前行,不時看到三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