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思,因為談笑天明明是被於漠名假借玄衣教的名義暗殺掉的,而他現在只是簡簡單單用了兩個字暴斃來形容,責任推得一乾二淨。
擔心談軒止忍不住,蘇小舞側過臉看了一下,發現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談軒止連眉梢都沒動一下,一臉平靜。只是渾身散發的冷意又寒了幾分。
看來是她多慮了,談軒止在知道真兇的情況下還能忍住十年之久,看來是不會輕易被撼動神經的。不過也蠻可憐的,不知道現在地夢遊症好了沒。壓力太大也是一種病啊。
“怎麼不說了?據我所知,談軒止的妹妹也死於非命,這也算一條吧?”趙清軼見於漠名許久都沒出聲,沒辦法開口問道。
蘇小舞注意到,談軒止握劍的手都已經青筋暴出。
唉唉,趙清軼,你這不是給於漠名弄催命符嗎?也太不厚道了。不過蘇小舞一想到談芷萱死得那麼慘,也不禁黯下神色。
兄長無可奈何地拋下她,一個人孤獨地困在船艙中,在江底慢慢死去……
於漠名奸詐地笑了兩聲,低聲道:“死於非命?趙公子不會認為於某會讓這麼重要的籌碼就這樣死掉吧?”他的聲音雖然壓得極低,可是蘇小舞仍然能模模糊糊地聽到。
什麼?蘇小舞一愣,立刻轉過頭去看談軒止,果然見後者冰雕般的面具一點點龜裂掉,薄唇微微顫抖,顯然是不敢相信於漠名說地話。
難道談芷萱仍然好端端地活著?
第267章 套話
蘇小舞可以體會到談軒止的心情,以為已經身故的妹妹還活在世上。雖然是被仇人控制在手中,可是也要比沉眠在水底要好得太多了。
希望趙清軼能順利的套出談芷萱的下落,不過看於漠名這個架勢,恐怕就算趙清軼不問,於漠名自己也會抖露出來。
果然,趙清軼並沒有發問,於漠名首先按捺不住地開口問道:“趙公子不好奇談芷萱的下落嗎?”
趙清軼輕笑道:“我又不是她的兄長,這麼關心做什麼?”
他的話音剛落,蘇小舞就覺得她身旁的談軒止有動作。驚得她連忙伸手按住他的肩,搖頭示意他不要著急。趙清軼說這句話雖然氣人,不過卻是在用激將法。如果追著追著問,恐怕於漠名就會認為談芷萱是個重要的籌碼,反而不會輕易說出來。
談芷萱確實是重要的籌碼,可是那是對談軒止來說的,對趙清軼來說不是。
於漠名果然一口氣被癟在嗓子眼裡,鬱悶至極,被趙清軼不鹹不淡地一句話堵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說道:“趙公子不是好奇於某的後招嗎?怎麼這時候又不作聲了呢?”
趙清軼甚是惋惜地一嘆,緩緩道:“在下是對於幫主寄予了很大的期望,結果沒想到於幫主所謂的後招就是在一個女人身上做文章。真是……唉……”他再用一聲長嘆做結尾,表達了無限唏噓之情。
蘇小舞在外面聽得簡直要笑噴了。這男人刺激人的功力一流啊!不愧是高階地級別,連她都經常忍受不了。看到談軒止臉上又做出關注的神色。蘇小舞知道後者也是聰明人,理解了趙清軼地意思,便收回了按住他肩膀的手。
其實於漠名也是老江湖一個,要照平時,絕對不會被趙清軼這麼幾句話就撩撥了情緒。可是他確實是已經到了走投無路的情況,要不然也不會想到來找趙清軼。
談軒止其實在得知他的下落之時。有無數次機會可以將他殺死。不過他每次都是要剝奪走他僅剩的東西,權勢、財富、部下、親人……好像要把自己隱忍十年的痛苦和仇恨全部返還給他一樣。於漠名可忍受不了十年,他更不想死,所以要找機會翻身。
所以他用吐沫潤了潤唇,很是猥瑣地說道:“這個女人只要管用就行。趙公子不關心她地死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