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心理準備,也不由得失聲驚呼。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
“這……?你從哪裡搶回來的?”傅晚歌雖然早就注意到蘇小舞手中這個被包好的長棍型物體,但是也沒有多加註意。縱然是蘇小舞求她幫忙,她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麼重要的事。
能號令天下群丐的打狗棒,居然輕輕鬆鬆地被蘇小舞握在手中。傅晚歌幾乎呆愣地看著蘇小舞笑盈盈的俏臉,後者好像真的不知道她手中的打狗棒代表著什麼一樣,滿臉笑意。
“搶回來的?呃,某種程度上可以這麼說吧。”蘇小舞用手指頭颳了刮臉頰,有些不好意思,她這也算是從趙清軼那裡強取豪奪來的。
傅晚歌定定地看著蘇小舞,發現她雙目中沒有任何退卻的神色,想起自己是和她兩人眼睜睜地看著這打狗棒是被一個小乞丐搶走的,她怎麼能另起疑心呢?傅晚歌在心中不免自責,轉身帶頭舉步往她的小屋而去。
其實也不能怪傅晚歌有所疑慮,丐幫早就加派多少人手搜尋打狗棒的下落,都毫無音訊。而現在這根幾乎牽動多少人心神的打狗棒,居然就這麼簡簡單單地出現在蘇小舞的手中,難免讓傅晚歌在心中多轉了兩個圈。
蘇小舞不以為意,拿著打狗棒隨著傅晚歌走到她所居住的小木樓前,發現在小樓屋舍前擺著一個小茶桌和些許點心。想來是傅晚歌一直保留著當時她在地時候的習慣,喜歡在外面對著一片碧綠地池水吃東西。
當下蘇小舞心情大好。盤膝坐在草地上,拿起茶桌上的點心開始吃了起來。她晚上一到趙清的別院就在和他吵架,到現在還未吃過任何東西呢。
傅晚歌也陪著她坐下,看著蘇小舞隨意放在草地上的打狗棒,在綠地的映襯下越發覺得它晶瑩剔透。傅晚歌忽然間皺起秀眉,開口問道:“小舞。你這打狗棒,莫非是從那人手裡拿來的?”
蘇小舞地點心一下子哽在了嗓子眼裡,費了好大勁才嚥了下去,連連咳嗽地問道:“晚歌姐,你說誰?”
傅晚歌不緊不慢地給蘇小舞倒了一杯清茶,遞到她面前,柔聲道:“別裝傻,你還不知道我指的是誰嗎?你和他來洛陽的時候,手上除了滄海清風劍以外,並無其他兵器。之後你們去了他的洛陽別院。再出現在布衣山莊門口的時候,你手中就多了這個打狗棒。你說我指的是誰呢?”
蘇小舞接過傅晚歌手中的茶,發覺竟然是她峨嵋派的“碧潭飄雪”。蘇小舞微微發了一下愣,想到趙清軼那傢伙很喜歡喝碧潭飄雪,最近因為奔波勞苦,想來他已經許久都沒有喝過了吧。這一愣神,傅晚歌的話蘇小舞就只聽到了後半截。但是卻也聽出來她話中的意思,不禁苦笑道:“看來這洛陽,真地是沒有能瞞得了晚歌姐的地方。”話一說完,蘇小舞又突然想到,就連布衣山莊地訊息都如此靈通,那麼就更不要說是以賣訊息為生的風月閣和丐幫了。
“晚歌姐,小舞這樣,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蘇小舞臉色一變,忽然想到她這麼冒冒失失地把打狗棒拿到布衣山莊來,會不會是一步錯棋?
傅晚歌知道蘇小舞心下所想。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碧潭飄雪,拿在手中淺笑著開口道:“我是一直注意著你的動向。早就猜到你會來洛陽,所以關注的多了些。其他人應該不會這樣吧?”
蘇小舞苦笑,心想她若是知道趙清軼和慕容雲霓的關係,就肯定不會這麼想。而且蘇小
舞還想到,她可是放趙清軼一個人留在他的洛陽別院裡,如果慕容雲霓有何想法地話,那他……蘇小舞閉了閉眼睛,她這才離開他多久啊,就開始不間斷地想起他,至於嗎?
逼迫自己把那個人從腦海裡趕出去,蘇小舞把茶杯放回到小茶桌,雙手向後撐在草地之上,望著眼前這種月夜池邊林中的靜謐景色,幽幽嘆道:“晚歌姐,你說我想把這打狗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