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令人感到詭異的是,這個華貴的宮殿卻空無一物,唯有中間聳立著一處蓮花臺,臺中似盛放著一個圓包似的東西,高臺四周圍著一圈黑色的液體,發出熟悉的原油臭味,汩汩地冒著黑泡,
我們幾個愣愣地站在空曠的宮中,沒有想像中的無數的寶藏來耀著我們的眼,也沒有任何的埋伏。
周圍零零落落地有幾個楠木鑲寶櫃子翻倒在地,敞開著大門,像是一隻只張大口的怪獸看著我們。
散落在地上的是一些零星的金銀碎片和腳印。的
我在四周轉著,東看西看,張老頭卻在地上研究著腳印。碧瑩膽戰心驚地站在原地捧著肚子,看著我倆。
“前輩,這裡。。。。。。。好像沒有寶藏啊,”我搔搔腦袋,走到張老頭身邊蹲下來與他平視著:“看樣子,明鳳城沒有進入這裡吧。”
張老頭對我面色凝重地搖搖頭,正要開口,忽然地面有了微微地震動,張老頭趕緊拉著我和碧瑩,躲到一排大櫃子後面。的
“賤人,你快說,大妃娘娘在何處?不然我就擰斷你的手。”是卡瑪勒的聲音惡狠狠地傳來,緊接著是一個女子的慘呼:“葉護大人饒命。”
我縮到張老頭身邊,心中暗罵,正正怨家路窄。
我以為碧瑩會想掙扎著逃出去,沒想到她竟也滿臉害怕,十分合作地地跟著我們躲在張老頭的另一邊
幾個人影出現在高臺之下,在銀盒下露出臉來,為首一人是光頭灰瞳,鷹鼻銳目果爾仁,身後跟著卡瑪勒正反擰著一個醜女人的雙手,正是香芹。
香芹嘴唇發紫,嘴角帶血,手臂早已被擰彎了,腫得像一根粗大的蘿蔔,顯是被動了重型。
“奴婢沒有說慌,奴婢和大妃娘娘還有那花木槿在一起時,神獸撞破了石壁衝了進來,那花木槿為了保命,把大妃娘娘推向了神獸,奴婢被那神獸傷了,來不及救護娘娘,只好拼死逃了出來,不想卻遇到了葉護大人。”香芹的嘴唇哆嗦著,疼得幾欲不能言。
果爾仁輕笑道:“香兒,神獸明明被我關在第七天了,怎麼會如此快地出現,還有你說你被神獸所傷,為何你身上沒有任何傷處?”
卡瑪勒微一用力,香芹慘呼一聲,摔倒在地,果爾仁冷笑道:“你這個蛇蠍心腸的賤人,明明是你恩將仇報,棄主逃生,還要巧言令色,不愧是紫園出來的賤人,同花木槿一樣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哪,我在心中暗罵果爾仁,卻見他復又扯起香芹的頭髮,低聲喝道:“你為何逃到這個碎心殿來,是誰告訴你這條路的?”
“奴婢慌不擇路,才到這裡的,斷想不到會遇見葉護老。。。。。。。。
她還沒來得及說完,果爾仁狠狠抽了香芹一個嘴巴,唾了她一口:“我最最討厭撒謊的賤人,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也在找銀盒。”
香芹混身一震,驚懼地看著果爾仁,卡瑪勒訝然道:“叔叔,這個賤人怎麼也會知道銀盒,這個地下宮殿只有葉護,女太皇還有陛下三人知道,莫非是陛下放她到這裡,好替陛下取到銀盒?”
果爾仁看著地上的香芹,沉思片刻,猛然了悟,眼中聚著驚濤駭浪:“果然是惡魔的野種,撒魯爾。。。。。;竟然會使出這種卑劣的手段。”
他的面上卻扯出一絲可怕的笑來:“香兒,說說可汗陛下是何時開始寵幸你的。。。。。。。真想不到,他為了對付老夫,連你這樣的女人也要了。”的9a
我的心一驚,微轉頭,張老頭面色沉凝,碧瑩卻如遭電擊,面色慘淡。的
連卡瑪勒似也駭然道:“真沒想到,陛下原來早就懷疑我們了。”的來:“姚碧瑩算什麼東西,你這個突厥蠻子又算什麼東西?你們也配做我的主子?”
她搖搖晃晃地爬起來,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