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向張小白的脖子。
這一幕,和剛剛那婦人殺柳文川的動作如出一轍。
柳文川是被張小白的突然一擊救下,此時的張小白又有誰能過來營救呢?
“蹲下!”
柳文川身形突進,臉色比之張小白還要難看幾分,想衝過去擋住彎月刃已經不可能,他直接身體扭動,雙手握著月嬋直接甩飛出去。
張小白立即明白了柳文川的用意,身體下意識的躲閃下蹲,彎月刃擦了他的脖子摳進了樹裡。而月嬋在這時候已經呼嘯著飛來。
不管柳文川這一招能否砍到敵人,反正張小白是不想被自己人給砍死,蹲下身後已經顧不得什麼形象,連滾帶爬的脫離開危險區域。
柳文川這一投擲,恰恰擋住了銀色接下來的攻擊,想要追擊張小白卻必須先閃過襲來的長刀。
也就是這麼一耽擱,讓張小白找到了喘息之機。
月嬋撞在樹上,砍下了一塊樹皮,孤零零的落到地上。尖耳猴腮的銀色陰沉著臉站在樹旁,腳下踩著月嬋,他抬起手中彎月刃,舔了舔上面張小白的血跡。
“好,既然你想先死,我就成全你!”這一次,銀色的目光看向的是柳文川。
顯然,剛剛柳文川一刀救下張小白,讓他心裡很是不爽。
手臂顫抖的張小白,手指還在噠噠的滴血。但他還是一步上前,看了一眼身邊的柳文川,說道:“你們先走,我攔住這傢伙。”
“往哪走?你都傷成這樣了。”柳文川有氣無力的回道。
二人四目相對,彼此露出慘淡的笑容。他奶奶的,還說要來一場跨洲闖蕩呢,結果連元蒼國都沒走出去。
同樣受傷的孫鈺摸了摸黑丫的小腦袋,“黑丫,別怕,一會兒我們仨擋住那個人,你趁機自己逃,記得有多快跑多快,千萬別回頭。”
黑丫眼裡泛著淚花,撇著小嘴,倔強的搖頭。
“聽話,別留下來送死,能活一個是一個。以後沒有我在你身邊,自己睡覺不要怕啊。”
倔強的小丫頭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淚,依舊是搖頭,半步都不挪。
柳文川頭也不回的對孫鈺說:“孫鈺,你帶著黑丫走。這裡有我們倆就足夠了!”
“走?哼,一會兒我送你們走,到了下邊還能一起作伴!”銀色賊溜溜的眼睛裡泛著血光,猙獰的臉上透著狠戾。
孫鈺再次摸了摸黑丫的小腦袋,不在強求。即便真的讓黑丫一個人離開,又能跑多遠?恐怕到時候被抓住了,更是生不如死的下場。
“怎麼說?”
“死就死!怕個卵!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張小白慘白的臉上擠出笑容。
柳文川也跟著笑了。
孫鈺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總不能十八年後又是個大姑娘吧。
於是,仨人不在廢話,一起朝著銀色衝了過去。
本就已是強弩之末的三個人,銀色當然不會放在眼裡。也就張小白那把飛來飛去的剪刀還算有些攻擊力。至於孫鈺軟綿綿的劍,就像她的小蠻腰似的,柔軟的盈盈一握便可抓住,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至於柳文川,強提著一口真氣,打出了一通不算精妙的拳法。最後被一腳踹飛,撞在樹上暈了過去。
張小白為了保護柳文川,被銀色算計,險些一刀被開膛破肚,也是倒地不起。
最後輪到了孫鈺,銀色以彎月刃鉗制住她手裡的劍,一腳踹在孫鈺腹部。隨後丟掉她的劍,一步步朝著她走來。
“瞧瞧這細嫩的面板...嗞嗞嗞...”
孫鈺忍著腹部劇痛,手腳並用驚慌的向後躲閃。
“你,你...你別過來...”這一刻,她才真正像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面對那雙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