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香點燃,然後放進香爐裡,帶著敬意去做,未去祈求什麼,只因我們不是虔誠的信徒。我們進入大殿,佛像高大,放眼望去,金光閃爍,所有在自己眼中變動的畫面,停格的地方,升起在遠處的盡頭裡,只在自己存在的世界裡,用盡力氣,也要到達。轉一圈,四周都有佛像,職位不同,功德也盡顯不一,出去的時候,在功德箱投錢,只因為來過,留下些什麼,便即可。他說,事情都明白就好,以後所有的事情都讓它靜下來,認真地考慮,無論什麼樣的事情,都不要亂了陣腳。我知道就如此來的動態,再到後來的步伐,都有很多意義存在,才想起來竟然也有些增緩的狀態。那些人就在遠處等著我們的到來。我再次看這片廟宇的時候,也許在這裡找到過方法,又或者我們都善待過自己的人生,理想。只剩結局出現,才有很多人的提點。我想那個人已經在某地等我。我曾相信過他,即使中途出了什麼事故都一直堅信。他說,現在打算什麼時候回去。我現在看他,他讓我明白一件事情,然後再離開,就是這個用意。
乘車離開,窗外風景翻飛。我說,現在我就回去吧,時間剛好還能趕的上。他說,回去以後,自己也好好處理朋友間的關係,別為了一件小事就失去一個最好的朋友。我說,謝謝你教會我這些事情。他笑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距離如此近,所有完成的內容,在某個時候,某個地方,想起這個人的時候,原來他也曾帶過一種表情,和自己說過很多話,帶自己去過一些方,一起吃飯。某個時刻還能再次遇到,經過他所在的城市,這便是給生命最好的回饋,並未忘記。車開的速度很快,經過幾站,停停留幾個地方,幾多人下車,幾多人又上車,自己數不清楚,他也不會留意。然後到達終點。我在火車站,看時刻表,做回去的準備,就這樣子結束一段行程。幾天下來累積到一個過程,從完整到破碎,然後再次地整合,用盡所有的方法,才換回一種結果。森茂幫我買到車票,這個時間最早的一班的列車。他對我說,這班馬上就要發車,剛好還來得及,到家也不算太晚。我看著車票上的資訊,時間還有些多餘,我和森茂站在車站的廣場上,看著來回穿行的車輛,還有來來往往的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而別人永遠無法想起來,便是我們所要探討的人生。又要何去何從,走上一條什麼樣的歸途。他說,以後自己走好每一步,不論自己如何去選擇,堅定自己的信念。我聽著他的話,也許這樣的一種方式也會倍感懷念。他又說道,今日一別不知何年何月能再次相見,人生何處不相逢,某年他方遇知己。也許這樣就夠了,無論於何地,都免不了內心的感慨,至於某個地方,只做期待便好,無需刻意。世界紛紛擾擾,自己總要學會習慣。
剛好到點,我走向車站。我對他說,就到此吧,後會有期。他沒有說話,只做停滯不前,我看他的眼神,有種複雜,但我逃避開,不想去解讀是何種原因,而我卻離開,加快腳步地走向入站口,再過安檢,都沒有回頭。我們僅是認識那麼短暫的幾天,而用來衡量介定的理想還相差很遠,我想起這個人的時候,原來他跟我都一樣,也很普通,無任何特殊可言。這是行程上的一站,在關係的穩定性上,在自我的調節狀態中,才會有種種普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