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轉移,然後再移動,做好每一程的節奏。直到再也遇不到。
我給森茂資訊,說我現在有時間,可以出來嗎。我坐在街邊的椅子上等著他回我資訊。他給我資訊的時候比我預計的時間晚了一刻鐘,我看到他的資訊說,你所以的地址給我,我可能要晚點時間。我說,你出來的時候給我資訊,我在某某學校的附近。我就漫無目的的行走。在某個路口停下來,又或者在某一張椅子上休息片刻。原來生活可以到這種地步。只因少了許多可以去發現的東西。而那時刻,才知道這也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沒有任何過程。沒有挑戰的步驟。似乎我能在這裡停留這麼多時間都是自我意識作祟,不怪任何。目前很想離開,包括離開眼前的人,眼前的事物,還有現在所居住的城市,可以找到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不願再去理會和自己沒有關係的事。如此即可的生活也許已在我的心間形成。
後來終將在這街道迷失,無方向感。轉過了陽光,轉地了時間流動的原點。我才看時間,原來已過去了很久。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不知是何種原因以為的結果,只有在一刻種停止移動,就像然等待。等待時間的過去,等待這裡市華燈初上的感覺。而所有的人全部回去了,告別這城市的夜,沒有任何目的。我回憶起來的內容就是小城開始滾動的濃煙,在這片天空下面行走的人,告別所有的一切,迴歸到自己的居所,然後便迎接新的一天。再次地前觸前一天的事,所有的一切,在告別中,又在相遇中。卓行問我,這麼久了,還不回來嗎。我說,那個朋友有些情,讓我等一會兒。他說,實在等不上了就因來吧。我說,看情況吧。沒有其他的事情,結束通話電話,收起電話。就像陌生般,原來已經在很早以前便如此。我在一家咖啡店裡,喝一杯巧克力,濃濃的味道。如初遇的時間,還帶著青澀的光陰,誰認識那時的我們,都好似年代已經久遠,別無談起的餘地。
森茂問我還在等著嗎。我說沒有什麼事情,就坐在街角的咖啡店裡。他說,有實驗脫不開身,剛結束,馬上過來。其實我們都不一樣,生活和習慣都相差甚遠,只是還留有那點點悲憫,與這個世界並肩行著。告訴某人無論怎樣,都會陪他直面。最初說過的話,以至於到現在都在實踐著。而當時的自己又是如何說這樣的話,有什麼樣的目的,不是很清楚了。只是能想起來,也別無其他。少年時代的一句話,到如今,也許守著從變質的初衷,然而無形中,我們已經變幻了本質內容。只是我們成長起來,有部分事情早已脫離了原來的色彩,變成了不一樣的色彩。就是不論怎樣都會看不清楚。
再次接到森茂的電話話時,他已經出學校搭上了車。我也沒有說什麼來自內心的話。原來只在某個時刻的事,出乎意料的延續了長達很久的狀況。我明白如此的狀況。給森茂說,路上小心。他沒有再來資訊,在路上行走,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應對我的話語。我想接著再喝一杯巧克力。繼續這種等待的時光,直到他還能出現為止。而車來車往的夜色中,很多物質都變換了色彩,就連我的眼睛都無法看透徹,依稀間都已經不再屬於我們的世界,而種種能清楚說明的原因看起來都很有限。似一種未知明的存在。當時就認識了他,在此走下去,無法脫離內心的情愫,或者再轉過身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