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慎之人,亦才會把心放在對她一心一意的四毛身上吧。非白嘆了一口氣,更緊地摟住了木槿,木槿翻身爬到非白身上,可憐的非白又起了反應,更加睡不好,又不能動,只能一夜長嘆等火慢慢熄了,讓木槿睡在上面一直到天明,非白早上起身,理了理壓皺的衣服,親了親木槿的小紅唇,走到門外,痴痴地站在門外,心想何時才能讓木槿心甘情願地在他身下宛轉承歡,口中呻吟著他的小名。。。。。正當非白作著一系列的春夢,三娘走過來恭敬說了一聲,三爺,非白比了個手勢,叫三娘別說話,免得驚醒了木槿,便回賞心閣沐浴更衣,然後吩咐三娘把木槿搬到他的屋子裡。少年男女,乾柴烈火,正常正常的,而且非白剛處於青春期,又被木槿給開了苞。。。。。。這個嘛。。。。。。。這一天又是給錦繡過生日,他心中想著要給木槿生日禮物,又擔心她傷口還疼,就抽空想回西楓苑看看木槿,半道上錦繡給截了,萬萬沒有想到木槿正好給他的好弟弟給抱到同一個地方。這個巧合,非白傻了,錦繡傻了,木槿也傻了,總之場面混亂,木槿萬般柔弱地坐在地上,手上還流著血,精心裝點過的臉蛋如此嬌美,明明場合不對,時間不對,氣氛不對,非白還是著了魔似地想上去咬上木槿的小嘴,木槿的淚水漣漣,非白知道都是為了他和錦繡,只好像被抓住偷腥的男人一樣,心虛地問道,可是疼痛難忍,其實答案他都知道,木槿把手伸給他,總算還對他有情,但將他抱了起來因為老頭子,色魔,還有他不喜歡的奉定都在,總不能真得這麼做吧。原青江一說把母親的妝盒送給木槿,非白就開心了,拉著木槿坐在席上,給木槿夾這夾那,心中萬般開心。他就怕原青江把木槿許給老四,因為他聽說四毛子也給老頭子寫信要娶木槿,可惜果爾仁同時也寫了一封反對信。其實非珏的這封信遠比非白的信要早,可惜那麼一來一去正好讓原青江覺定要早些給非珏找婆家,好好利用這顆親生的棋子,(海飄雪扇子一敲,痛心疾首地長嘆一聲,心事終虛化啊)。非白得了個空子,只有木槿傻傻地什麼都不知道,等到她清楚來龍去脈時,早已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了,一生盡蹉跎啊(海飄雪慢語)。木槿消失一會兒,再回來時,臉色蒼白,心神不寧,非白怛憂不已。手下把脈,脈像奇怪,心中微驚,這時,太監來報,宮庭劇變,非白前去同老頭子商討大事,非白回來後,卻見屋中滿是紅燈籠,素輝和三娘在屋外頭像他道喜,這算是有錢人家少爺公子開正式的包日了。非白踱進屋來,卻見木槿口中流著口水,趴在書桌上,哈呼哈呼睡得正香,悄悄走過去,不敢驚醒,卻滿是柔情,心想她今日便是我的妻了,他輕輕地拭去木槿的口水,木槿悠悠醒來,看到非白,驚地站了起來,非白並不知道木槿在想要恨他什麼的,只是在那裡柔柔看著他,看她那憤憤的眼神,不由玩心一起,開了一口帶色的笑話,你看我不穿衣服似得,讓我這個做爺的倒不好意思的。木槿沒有注意自己的臉紅了,表情也柔和了起來,非白心中卻一動,果然你還真得想到了嗎,那我現在就脫吧。非白對木槿微笑著,想著第一次木槿把自己的褲子扒下來,這時才想莫非木槿那次是真的嗎,如果那一天就明白自己的心了,早就一把抱起她了。。。。。非白又在作春夢,這廂裡,木頭好像回過神來,揚著手亂顫,非白心下更是好笑,趕緊上去抱了她,正色說,護我周全,非白雖是傾國之姿,社交場合,政治場合也頗有天賦,可惜在情愛上始終對女人不甚瞭解,如果不提倒也罷了,一提卻將木丫頭的神經給挑起來了。木槿的臉色沉了下來,非白心中也是萬般委屈,只能拿起燭臺請木槿好生休息,心想日久見人心,等冷過這段日子,你便知道我的心裡究竟是誰了。非白的腿抽筋了,一半是真,一半卻是想找個藉口讓木槿到他床上來,也算是木槿主動過來嘛。。。。木槿幫他按摩得手也亂了,滿頭大汗,非白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