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華洲冷著臉,獨自一個人順著側門離開,走到了窗臺上,一拳頭打在欄杆上!
砰的一聲悶響,羽華洲現在無法使用靈力,肉體凡胎,一拳頭砸下去,手背的皮肉便破開了血口子。
可羽華洲顧不上疼,不停的深呼吸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不能浮躁衝動。接下來他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現在血閣內獲得實權。
只要給他時間,他有把握完全取代歐陽素的存在!
到時候,他成了血閣的老大,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羽華洲之前就意識到,他不能一直只專注當一個男寵,他需要培養他的勢力。所以他之前讓歐陽素將接下來一場大的軍火生意交給他來打點,只要他做的夠好,接下來想要獲得歐陽素的信任就更不是難事了。
羽華洲壓下了怒火,又換上了那副笑容,去討好歐陽素。
與此同時,蘇淺開車,和簫晏一起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一路上兩人的都非常警惕,防止會有什麼危險忽然冒出來。
可兩人謹慎了一路,卻沒有遇到任何埋伏。
按照常理來說,血閣應該會對他們下手,藉此震懾他們背後的sa,藉此正面宣戰。
血閣之前作出了那麼多的挑釁言行,應該一直都在等著這一天才對。
可現在他們卻毫無動作,不免讓人懷疑他們正在醞釀著更大的陰謀。
兩人平安無事的回到了公寓。
沈秋一直都在公寓裡等著蘇淺他們回來,此時見兩人匆匆進了家門,不由詫異的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他算著血閣一定會痛下殺手,簫晏和蘇淺在路上耽誤個一兩個小時,都很正常。
可他們卻不到九點鐘就到家了,從時間上來看,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歐陽素沒有給我們安排殺手。”蘇淺意簡言駭的說。
簫晏見沈秋一臉納悶,迅速的給他轉述了一下,整個事情的經過。
沈秋越聽越是吃驚,直到最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嘴裡足以塞進去兩顆雞蛋。
“那,那麼說的話,歐陽桀把夜鶯當女神,那個歐陽素還看上了簫晏?”沈秋心裡無比震撼,覺得自己的三觀好像都碎成了渣渣。
歐陽桀是青年才俊,雖然年紀比蘇淺大幾歲,喜歡蘇淺也無可厚非。
可那個歐陽素是什麼情況?養著羽華洲當男寵,還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
再者說了,簫晏可是羽華洲的親兒子,那個中年女人是打算一口氣收下人家一對父子嗎?
這未免也太會玩了吧!
“他們這一次不動手,肯定會醞釀更棘手的麻煩來為難我們,我們接下來幾天可要好好防備。” 蘇淺警惕的說道。
“原來那個羽華洲即就是把你們捲到這裡來的男人啊,我本來還奇怪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著急上位,現在看來,倒是可以說的通了。”沈秋見兩個人都不解,便解釋道,“再過兩天,就是歐陽素一年一度的要和y國交易的日子。這場生意對於血閣來說非常重要,每一次都是歐陽素親自把關的。但是這一次歐陽素將這件事交給了羽華洲去辦,想來是羽華洲想要藉助這件事,在血閣擁有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