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師,那可是巴黎香水在香港的分公司的坐鎮人物。
“這些rì子你們兩個好像都比較忙,賴老弟是帶媳婦回家,柳老弟這階段忙些什麼事?”宋琦問到。
“這階段事多,可以說是俗事纏身,不得清靜。”柳致知將自己這階段所經歷的事主了一遍,連蘇婉青和嚴冰都停止討論如何處理龍涎香,豎起耳朵聽柳致知說。
“柳老弟,你是說那個安倍紀山被你宰了,我一直想到rì本去找這傢伙算賬,卻被你宰了。”賴繼學有些遺憾地說。
“不是我宰的,應該來說,他死在葉程手上,你們知道葉程是什麼人?”柳致知問到。
“葉程?我好像聽說過,對了,他應該算是隨山派,隨山派在歷史上曾旺盛一時,後來幾乎不聞,葉程幸運得到隨山傳承,卻不完整,偏於旁門。”宋琦一下子想了起來。
柳致知聽宋琦這麼一說,點點頭,他並不過份在意,葉程與他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雖說以後會來找他,在秦嶺時,他看出對方修為,論境界,還不一定如他,術法,各門派總有一些自己的絕技,柳致知學的卻是比較雜,但逐漸化為自己東西,慢慢形成自己體系,不過要成形,最起碼等自己金丹成就之後,這也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動過心思收弟子的原因,自己所學,都不成體系,還在探索之中,如何能培養別人。
柳致知回來之後,寫了一幅字,這是他答應妹妹柳致顏的,然後送去裱。
柳致知之後又去了一趟苗疆,將手中八塊龍涎香送給了阿梨,在苗疆呆了幾rì,接到了肖寒的電話,東西已收到,在電話中肖寒謝過了柳致知,說南慕煙十分喜歡。
柳致知接過電話之後,心中一動,明年chūn際賴繼學結婚,自己答應過他,送他一尊玉器,還是早作準備,玉料在國人心中,一是xīn jiāng的和田玉,一是緬甸的翡翠,此處地處西南,不如去騰衝一趟,選一塊玉料,做一件作品,不要到時措手不及。
便與阿梨說了一聲,起身趕往騰衝。
柳致知到此,不是為了賭石,他是以一個玉雕師的眼光來選料,更重要的是,柳致知所選的料子必須有一定的靈xìng,而不是以外表來看,當然,好玉之中也有靈xìng很足,但靈xìng並不代表世人眼中好玉。
柳致知又一次出現在玉石料市場,這些年玉料價格飛漲,有許多人屯貨,柳致知並沒看全賭的料,他看是已經擦出來的料子,或者是半賭的料,不僅是sè,還注意形,好根據玉料構思,充分利用玉料天生的特徵。
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合意的料子,柳致知有些失望,前方卻是亂轟轟的,許多人圍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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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 只重靈性不重玉
柳致知轉了半天,沒有什麼收穫,見此,也上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柳致知身體微微調整了幾下,很輕鬆就進入裡面,圍的人雖多,一碰到柳致知,好像遇到了泥鰍一樣,只覺得自己身體一滑,不自覺讓柳致知進入裡面。
一到裡面,卻是兩塊玉料,不能算小,比一般洗臉的面盤還大一些,卻是兩塊已擦開視窗的料子,從視窗上看,卻是綠意盈盈,猛一看,卻是好料。
柳致知看了其中一塊,頓時搖頭,這是一種作假手段,一塊玉料切開一塊皮,然後找一片上佳的從別的料子切下來的薄片,用一種膠貼在其上,再做一些處理,給人感覺,此處擦開一個視窗,露出真正上好的玉肉。
柳致知現在不同於以前,他的眼睛,用佛家的話來說,就是肉眼通,雖不是天眼,但已勝於普通人,知微見著,對細節是一目瞭然,很難瞞過柳致知的雙眼,另外,柳致知作為一名琢玉師,眼光也很專業。
這麼多人圍觀不是這兩塊料子好,而是看出了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