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不認識,柳致知看向他時,眼光不由一抽,他看了過來,這個人居然是金丹高手。
況錦嶺和譚儉一見柳致知,頓時也愣住了,他們認識柳致知,在長江之上,他們打龍謂伊主意時,結果遇到柳致知他們,被迫以心魔發誓,事實也不好去找柳致知,當時幾人那個逼屈,但又無可奈何,現在想不到在這裡遇到。
五人之中,只有韋蘭溪沒有見過柳致知。韋蘭溪看到柳致知時,眼睛之中不由露出一絲疑惑,他感覺到柳致知應該是金丹高手,但又有些說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是柳道友,正是山水有相逢,當日你在長江之上好威風,今日怎麼沒那麼威風?”譚儉想起那段,不禁屁股上隱隱作痛,那日在長江之上,差點菊花讓冰刺給破了,一想起此事,他就心中火起。
“想不到在這裡遇到二位,對了,這位道友,屁股還疼不疼?”柳致知當然不怵他們,見譚儉跳了出來,口中調笑到。
“你!”譚儉最怕別人提起此事,當時事後,師兄弟之間調笑,說差點就破了菊花,他一聽之後,就滿面通紅,差點翻臉,柳致知卻又提到這一點,當時一戰,可以說是譚儉最丟人的事,不僅連丟兩件法器,那個魔幡,就落到宋琦手中,後來宋琦以它為基,煉製雲水幡,金矛卻落在柳致知之手,柳致知一直沒有動用。
譚儉惱羞成怒,身邊靈光一閃,就要出手。
況錦嶺一見,急忙攔住他,對柳致知說:“道友,我們之間矛盾,不是上次矛盾,而是你現在搶了兩位道友朱果,這邊靠近集市,我們去那邊解決。”
說完,不等柳致知回答,御器飛起,向外而去。
其他四人一見,也紛紛御器飛起,只有韋蘭溪深深看了一眼柳致知,也御器而起。
柳致知一見,今天的事只能以武力解決,天珠蓮光華一閃,也追了過去。
現場其他人一見,紛紛向這幾道遁光看去,不過並沒有幾人跟過去,畢竟別人打架,自己過去,也有一定的風險。
轉瞬間,飛過數里,在一處山崗之上,況錦嶺等人落下遁光,隨後柳致知也趕到。
“我看你有多少長進?”說話間,譚儉便已出手,玉光一閃,混元掌現。
含怒一掌,向柳致知直撲而來。柳致知看得出,譚儉是下了功夫,自從上次吃了大虧,譚儉就下了苦功。
柳致知淡淡看了一眼向他拍了過來的混元掌,手一點,空氣之中淡青光華一閃,一個半尺長的風刃出現,直斬掌印,兩者相遇,一聲悶響,兩者消失。
譚儉怒吼一聲,法器現,是一把飛劍,剛飛起,柳致知卻哼了一聲,空氣之中,陡然起了旋風,一聲低沉嘯聲起,空氣炸開一條冰霜之路,直撲向譚儉。
況錦嶺等人一直關注兩人交鋒,譚儉搶先出手,況錦嶺不好制止,但他不認為譚儉會是柳致知的對手。當日長江之上,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但不讓譚儉發洩一下,他心中那種怒氣鬱結在心中,也是一個問題。
一見柳致知不知使用什麼術法,空氣之中,一條冰霜之路直指譚儉,況錦嶺喊了一聲不好,還沒有動手,卻見一個人影一動,攔在譚儉面前,隨手一掌,將譚儉送了過去,緊跟著光華一閃,一個冰雕在原地出現,不過奇怪的是,冰雕雖成人形,卻沒有凍住人,就像憑空出現一座冰雕。
柳致知眼睛盯著了韋蘭溪:“好身手!”
韋蘭溪也盯著柳致知,他在那一瞬間,出手救人,護體光華一閃,將譚儉推出,周圍空氣驟冷,他以遁法退出,差點被凍住。
他也驚訝這種術法的威能,問到:“這是什麼術法?”
“冰神之吻!”柳致知淡淡地回答,卻緊盯住他不放。
“奇怪,沒有極強波動,卻又威力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