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美麗的女子如過眼雲煙,能找到一個知心的女子談何容易。
宮言謙虛一作揖,笑道,“飛燕姑娘跋山涉水前來,想必也累了,如不嫌棄,就住在海棠姑娘的紅袖閣。。。。。。”宮言巧妙躲開了上官飛燕的靠近,依然含笑如春風。
此時,神情複雜的不僅僅是上官海棠,只見上官海棠面色一變,眼中暗含著寒咧的戾氣,直逼上官飛燕,上官飛燕當然知道上官海棠的憤怒,嫣然一笑,笑得天真無邪,剎那間覺得挑逗上官海棠過了癮,就走出離宮言幾步之遙,握住上官海棠的手,笑道,“姐姐,我就依莊主所言,跟姐姐一起住了,姐姐不會嫌棄吧。”
上官海棠收起了胸中的不快,也貼上上官飛燕的手,宛然笑道,“怎麼會呢,姐姐高興還來不及,你我姐妹二人幾年沒見了,來,到姐姐那說說心裡話。。。。。。”
兩人的逢場作戲彼此都心知肚明,上官飛燕嫣然點頭微笑,轉身俏皮看著宮言,說道,“莊主,那我就跟姐姐到紅袖閣休息了。”
宮言喜上眉梢點頭,上官海棠和上官飛燕兩人親密離開了正堂,只留下飛揚和宮言,還有酣睡而懶散的靈狐,在她們離開後,靈狐居然意外地醒了,從飛揚肩膀上跳下來,跑出了正堂。
“誒。。。。。。”飛揚來不及喊住它,它早就識趣地逃走去玩了,飛揚一臉頭疼,背對著宮言,心裡暗自喊糟糕:連靈狐這個傢伙都背叛自己,留下她獨自一人面對宮言。
宮言微微閉了閉俊目,倒抽了口氣,看到飛揚還是背對著自己,沒有回頭的意思,他苦笑地漫步站在飛揚面前,讓她看著自己,飛揚卻被他突然站在面前吃了一驚,怯怯道,“那個。。。宮言。。。。我。。。如果被海棠姑娘知道的話,一定會誤會的。。。。。。”
飛揚尷尬地轉過臉,不料宮言卻緊緊抓住她的手腕,依然輕佻的笑道,“沒關係,就讓她誤會好了。。。。。。”宮言知道她對上官海棠和自己的關係有點誤會,還有故意躲避著自己,想必是跟上官海棠有關,心中不可思議的高興起來。
飛揚只是雲淡風輕瞥了眼宮言緊抓著她的手腕,沒有掙脫的意思,還有他剛才的那句話,似乎還是話中有話,仰起星目,看到的是宮言眼裡歡快的目光,可是她還是遲鈍了點,驚愕道,“什麼‘就讓她誤會好了’,如果海棠姑娘聽到了,她該有多傷心。。。。。。”
雖然這句話並不是出自肺腑之言,甚至話中還帶著酸酸的味道,可是想到上官海棠依偎在宮言身邊,飛揚就黯然起來,有說不出的不開心。
宮言慢慢閉上俊目,無奈地搖搖頭,悠悠道,“不知道誰在煮醋。。。。。。。”本來還想繼續說空氣中盡是酸味,但是他選擇不說,他想看看飛揚聽到這話後的表情。
“什麼煮醋。。。。。。”飛揚疑惑地顰緊眉宇,看到宮言又是閉眼,又是搖頭,悶悶不快地問道,她努力吸了吸鼻息,哪裡有醋味,心裡不禁白了眼宮言。
宮言湊近飛揚的肩膀,輕佻笑道,“那麼大的醋味,飛揚姑娘沒有聞到嗎?”他不禁蹙了蹙眉。
“啊?。。。。。。”飛揚更加得莫名其妙了,再次吸了吸鼻息,可是什麼醋味也沒有聞到,宮言卻一旁乾站著欣賞著飛揚,既不說話,也不解開她的疑惑。
紅袖閣。
上官海棠和上官飛燕回到紅袖閣,也不再做戲了,彼此橫眉冷對,自從兩人加入冥月教,這樣針鋒相對的戲不下百場,可是每次上官海棠都被上官飛燕氣得冒煙,因為上官飛燕天性活潑俏皮,而且年紀比上官海棠小。
“好累呀,嘻嘻。。。。。。”上官飛燕愜意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暗忖道:難怪上官海棠捨不得離開拜劍山莊,玉枕軟床、還有英俊瀟灑的莊主陪伴;她忍不住半躺著調笑看著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