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醫術,去傷害無辜的人。”
“祖師爺在上,我段清遙如果用這身醫術,傷害了一個無辜的人,就罰我自斷經脈,永世不得行醫。”舉著三炷香,對著仲景祖師爺的神像,我如是發誓道。
師父站在我身後,看著徐徐上升的煙霧,不住的搖頭。原以為我能將他的杏林之術發揚光大,可我卻選擇了復仇的路,終究是不能回頭了。
告別了師父後,我開始了獨自的闖蕩。回到南詔之前,我去看了看妹妹,她比以前長大了許多,樣子也愈來愈像孃親了。羅叔一直細心地照顧她,所以,儘管我們失去了爹孃,但妹妹的日子,儘管簡單,卻比我幸福的多。
只要她能幸福,一切都好。
在託付了羅叔一番後,我不捨得看了眼輕舞,小丫頭也在好奇地看著我,泥糊糊的小手在我臉上揩油了一番,最終咯咯的笑了起來:“哥哥,哥哥。”她叫著我,一個勁地往我懷裡蹭。
“小主子,這些天,小姐一直都在地上勾勒你的模樣,說這樣就不會忘記你了。小主子,小姐她其實很依賴你呢。”羅叔在一旁感慨的說道。
抱著她那軟軟的身子,我心底一沉,是啊,離開後,輕舞又當如何安置?
莫長風自從投靠南清王之後,就不見了蹤影。而南詔王宮,守衛重重,憑我的功力,只怕還沒靠近南清王,就已死在侍衛的刀劍之下。
我已經在祖師爺下,許下誓言,決不能用這身醫術傷害無辜。可是憑我現在的力量,又如何撼動得了他們半分。
離開了妹妹,我一人踏上了前往南詔的路途。因緣巧合之下,我意外的救了一行人。這些人是前往南詔的商旅,卻在路上被人下了藥,差點被盡數殲滅。這行商旅的主人是個陳姓的男子,雖然年齡與我不相上下,可是他那冷漠的臉龐,早已看不到同齡男孩應有的稚氣。
作為對我的感謝,陳家商隊帶著我進入了王城。看著熟悉的都城,往事一幕幕的在我眼前翻過,恨意更濃。
陳大少靜靜地看著我,玩味之意從他平靜的眼中閃過。這個男子,心機,不是一般的深沉。
夜裡,我穿上夜行衣,悄悄地潛進了王宮裡。憑著兒時的記憶,我摸索到了南清王居住的大殿,殿裡,南清王坐在椅子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一個盛裝的女子在為他斟酒,看向他的眼中盡是嫵媚的笑意。
他就是南清王?我瞪大了眼,這個人,不正是那日從孃親房內走出的黑衣男子嗎?仍然一身黑色的衣服,襯托他宛如黑暗中的王者,孤高而寂寞。
“王上,”盛裝女子柔柔開口說道:“美酒雖好,卻易傷身。更何況,王上已然紛勞一日,不如讓如兒唱點兒曲兒,以供王上開懷。”
這個女子的聲音宛如黃鶯出谷,配上那攝魂的眼睛,對別的男人而言,確實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你出去,讓孤靜一會兒。”南清王不耐煩的推開了他,繼續飲著杯中酒。
然而,那女子絲毫沒有退去的樣子,她媚眼示意一番左右,宮侍們皆識相的退下。
“王上,讓如兒來伺候你吧。”這個叫如兒的女子從身上取出一塊香帕,不經意的晃過南清王的鼻子,而南清王原本微眯的眼睛忽然睜大了開,裡面盡是渾濁。
“王上,你該休息了。”如兒的聲音愈來愈輕盈,她微微揚著帕子,引著南清王來到床榻前,服侍他和衣就寢。
看著南清王渾濁的眸子,我忽然想起了在醫書上看到的一樣異術。傳言此異術,能迷惑人的心神,使受術者在施術者的引導下做出一些違背意願的事,過後卻對此毫無印象。(類似催眠術)
“夫人,”一個侍女打扮的女子從外面走入,對著如兒行禮道。
“起來吧。”如兒倦怠的招了招手,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