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象俱滅,也不過是這般感覺。其實太多次後,他早已習慣了。
即使這回,是他甘願入夢。
看著謝醇驚慌的表情,他久久不語。眼前景象蒙上薄霧,這具軀體又重新出現了無知無覺的背離感,他再一次聽不到自己的呼吸了。
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時,他的語氣還算平穩。問出的,不是“你們早就知道了?”,而是不蘊任何感情的一句:
--“是他,派你們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