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會選擇前者,畢竟相處的那段日子裡,阿塔已經很瞭解張梅的個性。那是一個把正直而勇敢的人,要比私心重而且歧視他人的菲爾強的太多太多。
這次的事件,其實以阿塔在大隊的身份地位完全可以不用參加,但當獵人協助作戰的報告發來時,阿塔還是自動請戰,不為別的,只為那份身為獵人醫者的尊嚴。
而就在以馬哈穆德為首的二十人小隊衝進密林的時候,張梅終於確認了穿越射擊場的路線,走屋頂。
雖然這樣一來會增加暴漏的為危險性,但時間不允許張梅有過多的選擇,確定好路線後,張梅收起望遠鏡,站起身,悄悄的潛行靠近射擊場,微微繞到側面的後。屈膝上躍,抓住了射擊場大廳側面的樓梯。
快速的攀爬到屋頂後,張梅沒有急著潛行,而是穩住身體再次拿出紅外線悄悄的探頭看向前方。
佈滿電線的樓頂堆著零散的雜物,看了下雜物的分佈,張梅迅速躍出,衝上屋頂後急速衝到第一堆雜物旁,默數幾秒鐘後,亮如白晝的燈光灑在射擊場的屋頂,一秒兩秒的數著。當數道十五的時候張梅再次衝出。
一次次,每急速衝擊四十秒後,張梅會躲藏起來十五秒。按照這個頻率,張梅用了十分鐘穿過了大大的射擊場。
落地的瞬間,張梅的鬢角閃爍著點點汗珠,沒有停下前行的腳步,張梅快速的在黑暗中賓士。當腦海中那個屍骸谷終於到的時候,張梅腳下的步伐微微頓了一下。
閉了閉眼,壓下驟然升起的急切,張梅穩住有些亂的心神,小心翼翼的靠近,屍骸谷前的一個小屋內。嘻嘻哈哈的笑鬧聲傳來。
聽到聲音的那一刻,張梅的眼底閃過一絲戾氣,按照阿布拉內線給出的訊息。屍骸谷也是有人把守,每班三人,每次值班一天一夜。
深吸一口氣,慢慢的靠近小屋,隨著張梅的靠近。笑鬧聲越發的清晰,各種穢語也隨之傳來。當張梅終於潛行到視窗的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張梅瞬間躍出,以不可思議的姿勢竄進值班室,扭曲著落地的瞬間,張梅左右手同時快速的揮出,帶著噴灑出的血液,在驚恐中,張梅竄到略微有些靠後的矮個子男子身邊。
捂住嘴的同時,張梅匕首的刀尖直接捅進了男子第三第四肋骨直接,沒有急著撥出匕首,右手緊緊掐住男子的腮,手肘盯住男子的喉嚨,“我問你什麼,你答什麼。”
劇烈的疼痛中,依然鞥感覺到的輕輕扭轉的匕首讓男子眼底閃過一絲驚恐,嗚嗚的努力的想要點頭,沒有去管那順著雙腿流淌出的尿騷,張梅把右手挪到男子的喉嚨,掐住的同時,左手繼續緩慢的轉動,“別耍心眼,萬一失手,會出現什麼我可不敢保證。”
冰冷的聲音讓男子雙腿打顫的發出沙啞的聲音,“白寡婦前段時間是不是抓了一個女人。”
男子搖搖頭,男子的否認讓張梅的眼底戾氣變的濃郁,輕輕的笑了一下快速的抽出匕首,同時狠狠的掐住了男子的喉嚨,而匕首在抽出的瞬間又一次扎進肺子。
被疼痛刺激的男子掙扎著想要掙脫,但緊緊掐住的喉嚨和又一次刺進的匕首讓男子越發的無力,張梅再次貼近,“是不是抓了一個女人。”
男子有些上翻的白眼讓張梅掐住喉嚨的手微微鬆開,輕輕的點頭,“我不清楚,我只負責抬屍。”
男子的回答讓張梅微微眯了下眼睛,“一具被扒皮肚子上刻有笑臉的屍體在那裡?”
男子略微回想了一下,在張梅轉動的手指下,指了指右側,“右面,一個小坑內暴曬的那具就是,應該還沒有腐爛乾淨,首領說要腐爛乾淨了在扔到溝裡。”
男子的回答讓張梅眼底閃爍一抹紅,不再猶豫,右手指縫的短刃隔斷了男子的喉嚨,鬆手沒有再看倒地的男子,張梅衝出小屋,直奔男子所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