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紀還輕,對性需要得很多,一個星期沒有,我就覺得很辛苦。我已經向房東太太提出過一次了,我叫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但她說不好,還說怎麼我這樣都不能忍一忍。
我無可奈何,只好忍著,但再過了一個星期後,就實在忍不住。其實我也已經不只忍了一個星期了,因為在茵茵來之前已經四天沒有做過。她來的那天晚上,本來我是正打算行事的,可是茵茵黃昏時就來到了,大家又看戲又打牌,牌局散了之後,房東太太又和她同床共睡。於是我也就沒有機會。
到了茵茵來後的第七天,我實在忍不住了,乘茵茵進了洗手間時便對房東太太講,要求她晚間到我的房間來。房東太太又說:“這怎麼好意思呢?茵茵會知道我們在幹甚麼呀!”
“等她睡著了你才過來,她就不知道了。”我說。
“別這樣吧!”房東太太說:“還有一個星期罷了,也不可以忍忍嗎?”
我不好再說什麼,但是心裡想:還有一個星期?那還得了嗎?其實我也是喜歡茵茵的,不過她這樣留下來,對我又是實在阻礙太大了。
這時茵茵出來了,我更沒有機會再講吓去。不過那天晚上,我就開始行動了。我在半夜摸進房東太太的房中。她與茵茵都在床上熟睡了,在黑暗中,房東太太給我弄醒。她並不敢出聲,忙推我離開,但我不肯走。而事實上這時她也已經給我摸得有點兒需要起來了。
她本來就是一個睡得很熟的人,褲子都已給我脫去才醒來,我壓到她上面,腰部忽然一挺,她身體一震,就被我插進去了。她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到你那邊去吧!”
我也低聲向她說:“我已經忍不住了!”
房東太太也是忍不住而且捨不得。她說:“那你快些吧!可不要出聲呀!”
這件事情,男人倒是很少出聲的,出聲的多是女人,房東太太要忍得很辛苦才不發出呻吟聲,但她仍有喘氣聲。我也非常興奮,這又是我預料不到的,我只是因為忍不住才如此做,但此時我就感覺到有另一種興奮,那是一種偷的興奮。
因為有茵茵在旁邊。我也不想吵醒茵茵,所以亦儘量小心行事,我是明知我們的床很闊才如此做的。我們的闊床,三個人一齊睡都沒有問題,兩個人就多空位。加上了我們雖然是三個人,但那是不同昀,因為我是在房東太太的上面。我沒有佔平面的空位,我仍可動作,又因為這是張優質的床褥,何處受壓就何處凹下,因此我在動,茵茵睡的那邊卻不會受到牽連而動。床褥的廣告也有宣傳這一點,不過做廣告的人或者想不到有像我此時此地的這種的妙用的。
房東太太開始反應起來了,她緊緊閉著眼睛,她要禁制聲音,就不能不緊閉上嘴巴,亦同時緊閉眼睛。我不時看看旁邊的茵茵,茵茵似乎並不發覺。
過了一陣子,王晴轉了一個身,這一動就使我立即停止。她又似乎不是醒來,但這一轉身卻使她的睡袍的腳掀了起來,於是她的腰以下的部分身體都露出來了。光線是很暗的,只從窗外透進來不知來自何處的微弱的燈光,但這微弱的燈光已經夠我看得很清楚,我看見她的下面是有條三角褲,與她的睡袍同樣是淺色的,不過它的窄小卻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那誘惑性非常之強。
而這時我又很難做什麼,我不可能伸手去為她拉好,而且事實上我又很有興趣看。我看見她仍在睡,便又繼續在房東太太身上動作了。茵茵雖然不被牽動,但摩擦動作的細碎聲音仍有。假加不是一個睡得很深的人,是有可能被吵醒的。然而茵茵則一動也不動。我想著她也許不會被吵醒時,茵茵的眼皮卻突然張開了,她望了我一眼。我立即停住。
房東太太已經陶醉在快感中,她並不知這些事情,她此時是正頻臨欲仙欲死的高峰,所以不肯讓我停下來,她用手推我,催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