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我知道沒有辦法了。
別人都是一對對,坐在卡座裡說個沒完。自己一個人顯得好無聊,這裡的情調也不
夠刺激。付完了帳,我便出來了。
過了一條街,又看到閃閃的燈光到處皆是,這條街酒館很多,格調也高雅。
我走進一家有女侍陪酒的酒館。一進門,就有一個女侍給我送上香吻。我扶著她的腰,到沙發上坐下來。
一瓶鹹士忌下肚了,我就發神經了,我覺得這裡好惹火,又要了一瓶。女侍把瓶蓋一開啟。材我就拿著酒,把酒向地氈上倒去。
那女侍笑道:“沒關係,儘量倒吧,市面上的地氈正在大減價,祇妥有錢,隨時可以換,等會一塊算帳好了。”
我倒了兩瓶酒,發了一會兒瘋,付完帳就出來了。在冷風中吹,那威士忌的力量也漸漸消失了。
轉過了一個大圓環,四周都是很堂皇的,有醉人的音樂,還有女人。我想,這裡應該是溫柔鄉了。如果眼光不錯的話!看來會找到所需要的。
我的酒意,還沒完全清醒,就對著一座大樓而來。這座大樓的電梯,十分忙碌。進進出出的人,是那麼多。
我一到了電梯門口,看到那此一出出入入的,都是一些打扮得如花似玉的淫豔女郎,那口紅塗得極其美豔。我心想:好呀!終於走到溫柔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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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進電梯裡,一個單身女郎,已經站在那裡,她臉上塗了厚厚的脂粉,豔豔的口紅,她有高聳的Ru房,纖纖細腰和豐滿的肥臀,身體裹在一件薄薄的洋裝裡,那一對豪|乳好象要跳出來似的。
我對她瞪了一眼。她也瞪了材我一眼。她的眼睛好黑好亮,眼影是深紅色的,好迷人啊!
我吧肩膀聳了一聳,她也向我嘟了嘟嘴。
我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就問道:“小姐,你怎樣稱呼﹖”
那女郎剛要開口,電梯停住了。門一開,人們就一擁而散。我怕被她走丟了,忙在她Ru房上捏一把。那女郎叫道:“哎呀!死人,你想吧我捏死呀!”
我笑道:“對不起,請間芳名﹖”
女郎道:“你想殺人是嗎﹖想吊膀子,那有你這種吊法的,你一定把我的那個地方捏青了。”
“你多塗抹點脂粉口紅上去吧!”
我暗想,這個妞兒可不簡單呀!於是又笑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兩人面對面,翻著眼在說話。女郎道:“剛才你捏我那一吧,還捏得過癮嗎﹖”
我笑道:“對不起,是不小心的。”
那女郎也笑道,“我還是第一次碰上你這樣的人,硬上的!”
我在她肩上怕了一下道:“新潮嘛!夠不夠刺激呢﹖”
女郎用一種審查秘密似的眼光,對著我由頭上看到腳下,又對我臉上細細的看,就笑起來。
我趁勢在她肩上搖了下道:“我問你甚麼名,你還沒有回答哩!”
那女郎道:“葉萍,你呢﹖”
我道:“我叫……”
很簡單,這大概就是叫新潮了,兩個人幾句話後,就挽著手一同進了電影院。
葉萍依偎在我的懷中,那一對豐滿的Ru房,在面前頂來頂去。微有酒意的我,偷吻了她一下,就摸了下去。
葉萍用手一推,把我推開了,她握住我的手,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說道:“電燈還亮著,人又那麼多,就不怕別人笑話呀!”
我祇好笑一笑,暫時忍住,安靜下來,但是手卻對她的大腿上,捏了了下,摸了一把。
葉萍道:“你是不是有愛捏女人的毛病﹖”
我聽了,也說不出話來,祇有笑著。開演的電鈴聲,帶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