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女友嚇得從我身上滾下來，匆匆忙忙跑進房裡穿衣服，我也只好扯掉雞芭上的套套，穿上褲子。幹林母的臭雞邁！我正和女友快活呢。

那個傢伙在這個時候來找我們？應該是我大學那些豬朋狗友，心裡就詛咒這個壞我大事的狗東西，問候他全家女生，最好是讓幾十個臭男人把他媽媽、老婆、女友、女兒全都拖到操場去操幾遍，操得四腳朝天，還要幹大她們的肚子，生出幾個雜種來，才能把平熄我心中的牢騷。我開啟門，怔住了：「爸爸！」

原來這個不速之客是爸爸。真想不到。剛才開門的時候，心裡還在詛咒著這個不速之客的全家女生，這下子不就等於在罵自己嗎？罵自己的阿嬤、媽媽和妹妹被男人拖到操場去操幾遍，被操得四腳朝天，還要被幹大了肚子，生出幾個雜種來，好狠毒呢。幸好這種詛咒通常不會靈驗。

「呃……」

爸爸只是打個酒呃，一陣濃重的酒臭味傳來。看來他是喝了不少酒，我連忙開門扶他進來。

「是伯伯？」

我女友從房裡走出來，她也覺得有點意外，不知道是剛才我和她玩得太熱烈，或者她想起剛才發出叫床聲而感到害羞，我看她的兩個吹彈欲破的臉蛋還是紅通通的。她可能剛才太匆忙吧，也沒想到是我爸爸來了，只穿一件松泡泡互疊式的睡袍出來，又不好意思縮回去。她說：「伯伯喝醉了嗎？你讓他坐坐，泡茶給他喝。」

說完進了廚房。大家不要奇怪爸爸會來我們這裡，其實爸爸和我的感情不錯，到底兩父子都是男人，有些話說起來也會比較投機，好像家裡的重要事情要決定，他都會找我商量，我上了大學，有了少霞這個深交的女朋友，我和爸爸的話題還會連風花雪月的事情也談上了，這種事家中除了我，大概他不會和媽媽或者妹妹談論吧？我覺得我們兩父子慢慢變成了好朋友的關係，這種感覺得很微妙。我和女友同居之後，就少了時間回家，但爸爸和我還經常會通通電話，有時也會來探望我們。不過今晚是他喝醉酒，糊里糊塗跑到我們這裡來。最近他公司的生意不太理想，還有些人際關係的問題，使他很煩惱，所以就經常外出喝酒，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媽媽也勸過他，但他總是不聽，還說他是去應酬那些有生意往來的公司。不過，照我來看，經常跟他一起喝酒的那些豬朋狗友都不是甚麼好東西，他們沒幫我爸爸甚麼，反而整天和他去飲酒作樂，最後還要爸爸付帳。

爸爸被我扶著跌坐在沙發上，他坐下的位置是剛剛我女友赤條條趴跪的地方，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感受到她遺留下來的熱力？幸好他喝醉了酒，否則一定會聞到我們廳裡還瀰漫著女友和我愛液的氣味。我這時開啟窗簾和窗戶，讓氣味散走。

「伯伯他……」

女友從廚房裡端出茶來，已經看到我爸爸呼呼呼就在沙發上打盹。我有點不高興爸爸又去喝酒，還喝得這麼爛醉，他喝醉之後，簡直變了另一個人，平時也疼老婆、疼兒女，但喝酒之後就會兇巴巴的，沒有理性。但我看到他坐在沙發上打盹的樣子，才覺得他已經開始老了，身體已是中年體態，肚子也隆了出來，頭髮也開始白了，心裡突然有些感觸：這麼多年，他還是為了這個家四處奔波、打拼勞碌。剛才不高興的情緒變成了憐憫。

「今晚就讓他在這裡睡吧，我打電話給媽媽。」

我說，「喂點茶給他喝吧。」

女友就在我爸爸身邊坐下來，把茶吹涼了一些，就拿給爸爸喝。我打電話給媽媽，說爸爸就在我們這裡，叫她別擔心，早點鎖好門窗睡覺。我這樣吩咐不是沒有道理，爸爸不回家，妹妹也經常去她男友阿彪家，所以家裡只有媽媽一個人。

她已經四十出頭，但可能是面板白皙，加上樣貌本來就出眾，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