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跟尋常有所不同。在場之人幾乎大多是鄰國的皇子王孫,因此,有的甚至是未來的儲君,在某種意義上與朱元的行政等級是相等的。他們有的低頭,有的彎腰,有的如木頭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玉屏公主,用頗為複雜的神色,看著生死未卜的凌晨,輕嘆了一口氣息。
“免禮,免禮。”
伊鋒不顧朱元的裡面,三兩步走到生死未卜的凌晨跟前,然後用盛氣凌人,高高在上的目光掃視了一圈,似乎是在向別人表示說,這就是與本皇子作對的下場。
應該,算是禮威吧?
伊鋒身邊的侍衛試了試凌晨的鼻息,早已全無,急忙稟報說道:“殿下,他已經死了。”
死了?
朱元心裡一陣抽痛,一個天才劍修,就這麼死了?緊跟著,他走上前去,怒斥著詢問伊鋒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外人看來,伊鋒與朱元似乎徹底對立了,可有點智慧的人都能夠明白其中貓膩。
畢竟,皇帝似乎來得太是時候了。
巧合嗎?
不,世界上根本沒有純碎的巧合,只有被人安排的過程。
“陛下,凌晨公然在宴會上行刺本皇子,這件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根據帝國的法律,此乃死罪。不過,侍衛出手稍微重了一些,請陛下恕罪。”伊鋒上前解釋說。
朱元怒罵一聲:“真是混賬,凌晨行刺固然有錯,但也罪不至死,你們,你們……”
“陛下,人已經死了,說什麼也沒用了。”
“是啊,陛下,這凌晨乃是死有餘辜,跟伊鋒殿下沒有絲毫關係。”
“這凌晨狂妄自大,目空一切,認為天下只有自己一個高手,早就該死了!”
朱元苦笑:“伊鋒殿下,你這番做法,讓我如何與林家之人交代?”
“陛下,凌晨行次皇族,此乃死罪,並且是株連九族的死罪。”伊鋒眼中閃過一絲狠光。
朱元嘴上不說,心裡卻在冷笑,這伊鋒皇子可真是心狠手辣,做事如此果斷,斬草除根這一招怕是沒有多少人能夠想到。不過,要真按照伊鋒這般做法,怕是會讓不少臣民心寒。
“凌晨的秉性,大家都非常清楚,究竟他是否主動行次,亦或者是受到什麼人的挑錯,這件事姑且不論……”朱元揮了揮手,幾個禁軍從後面走來,直接把凌晨的屍體當做死狗般拖了出去。
途中,一個侍衛驚呼一聲:“陛下,凌晨還沒死。”
沒死?
嘩啦啦!
玉屏公主秀眉一簇,即高興,又擔憂。
宴會上的人全部臉色一變,心臟被洞穿都還不死,這傢伙的生命力夠強的。
特別是風聖,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別說是秒殺一個凌晨,就算是一個真靈初期境界高手全力防禦,他也有信心在分秒之內秒殺之。要說攻擊出現失誤還有可能,可要說凌晨能夠在這一擊之下不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風聖一個閃身,瞬間來到凌晨身旁,檢查一番後,臉色再度一邊:“真的沒死?”
伊鋒也是臉色一白:“怎麼回事?”
“殿下,不知道為什麼,凌晨體內有一股力量護住了他的心脈,雖說心中已經碎裂,可生命氣息健在,更讓我不解的是他那已經破碎的心臟竟然在癒合,這,這,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老師,殺了他,後患留他不得。”
“住手。”朱元一聲輕喝,大手一揮,禁軍立馬把凌晨的屍體奪了過來。
“陛下……”
伊鋒剛剛開口就被朱元打斷,他毫不遲疑的說:“你做的已經夠了,既然蒼天上凌晨不死,那就證明今日並非他的末日,看在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