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睡不著。
過分,太過分了!
看來今晚,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那索性就別睡了,我從床上翻起,從衣架上隨手拿起一件外套,便下樓去。
於是,半夜12點,我騎著我的摩托車,在燈光昏暗的馬路上狂飆,根本不要命的樣子。
我承認,作為一個女孩子,我的脾氣是有一點大,但常言道,“好男不跟女鬥”,魏蜀那個傢伙。。。。。。他根本就是一個無賴,他就是一個沒氣度,沒風格的變態!五年前就是這樣,每次吵架,他都不會讓著我,至少在嘴上絕對不會讓著我。而且,很多時候,他損起人來,嘴巴比罵街的娘們兒還要賤。
想著這些,我的心情更加不平靜了,我不斷加大油門,在一條靠近郊區,寂靜無人的馬路上飛馳。
忽然,我有一瞬間的神經溜號,也不知是從馬路的哪一邊,竟竄出一條流浪狗,我躲閃不及,直接就撞到馬路旁的護欄上,我從車上摔了下來,飛出好遠,然後便沒了意識。
等我醒來,睜開眼睛,發現我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右手手臂上包著紗布。
“她醒了,她醒了!”羅曼陀坐在病床邊大聲叫道。
等我意識完全清醒了,我看到綺裳、小魔女,還有良涼,他們都在,他們看到我醒過來,像是終於鬆了一口氣。
“Jemmy,你都嚇死我們了。”綺裳說。
“別心疼她,她活該,自作自受!找死!”曼陀狠狠地罵我。
“你罵我幹嘛?我這不沒死嗎?”
“我才懶得管你的死活,要不是——”
我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一個人,他正站在窗戶旁邊,穿著一身休閒西裝,頭髮蓬亂,眼神略無焦距,沒精打采的,像是沒睡好的樣子。
哼!他來這幹嘛?來看我的笑話嗎?
“多虧了魏蜀提早趕到,你知不知道?”羅曼陀看著我,沒好氣地說。
“什麼意思?是他救了我?”
“你以為呢?”魏蜀從窗戶那邊走過來,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說。
“我怎麼知道?”
“Jemmy,是我表哥救了你。”綺裳說。
我看了魏蜀一眼,他面無表情的,根本看不出一點擔憂的樣子,我咕噥著嘴,沒心沒肺地說:“誰要他救?我是死是活,跟他有什麼關係?”
我話音還沒落,魏蜀推門就走了。?
☆、(十八)
? 雖然摔倒兩天兩夜昏迷不醒,不過萬幸的是,我竟然沒受什麼重傷,只是手臂擦破了點皮,打一針破傷風,輸點葡萄糖鹽水什麼的,就好了。
之後的幾天,我沒回家住,出院以後,直接回了自己原來的公寓。我怕老媽看到我手臂上的傷,胡思亂想,跟著擔心。
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酒吧借酒澆愁,喝了七八瓶扁瓶的威士忌,朦朦朧朧,雲山霧繞之際,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Jemmy,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啊?你和我表哥又吵架了?”
“誰?你誰呀?你表哥?誰是你表哥?”
“魏蜀啊!你看你都醉成什麼樣了?”
“哥,我們把她送回去吧。”
然後我就斷片了,之後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我只記得綺裳和良涼把我拖到床上,在我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間,我聽到她對良涼說:“表哥那麼在乎Jemmy姐,她為什麼就是感受不到呢?表哥好可憐,我從來沒見過她對一個女生那麼念念不忘,這五年,他在國外一直沒找女朋友,有一次我去找他玩,看他抱著一大盒叮噹貓發呆,很痛苦的樣子。。。。。。”
那盒叮噹貓,是我們戀愛60天的時候,我送給他的,那是我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