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耳朵裡還是難受得很,一直在掏。
“怎麼了。”陸承煜看著我問。
“耳朵進水了,很難受,你替我去包裡拿一支棉籤好不好。”我一邊弄著耳朵一邊說著。
他點了點頭,然後站起身走了,東西都放在一個房子裡面,而小六月也是在那個屋子裡休息,外面是有人守候著的,有錢人就是這麼任性的。
我突然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的,站起身去追陸承煜,我不能讓他翻我的包,越想我心裡越發的害怕,當我開啟讓,正看到他開啟我的包的時候,我的呼吸一室,笑得有幾分僵硬的走上前小聲道:“還是我自己來吧,我……我怕你找不到。”說完還僵硬的笑了笑。
我從他的手上拿過我的包,然後背後身去,我的包裡只有一個錢夾和手機和東城的鑰匙,就沒有別的了,我一下驚慌失措到處翻找著,我記得我今天早上還有吃的,哪裡去了?我突然一下又自我安慰著,可能是我吃的時候忘記放進包裡,放在莊園裡了吧,這樣一想心裡便放下了來。
我開啟內袋想要找出棉籤的時候,裡面只有一支唇膏便什麼也沒有也沒有了,咦,哪裡去了了?我記得我一直有放棉籤和包裡的習慣呀!
“你是找在這個?還是這個?”身後的陸承煜突然說話。
我一轉身看到他的左手上放著一小包的棉籤,右手上放著兩顆藥丸,可我一看那藥丸子,我就知道那是我一直備用的避孕藥。
因為自那次後陸承煜一直想讓我替他生個孩子,可我已經生下了小六月再加上上次流產,我已經不想再生孩子,但我又還沒有將小六月是他的孩子的事情告訴他,所以我就一直瞞著他在吃著避孕藥的。
我看著他的闃黑的眼底有一瞬間明顯的輕顫,他看著我竟然在笑,然後將右手緊緊一握,一雙眼睛恢復了以往的漠然,眼睛微微一眯,我啞著嗓子,在這一刻我竟然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
“你……你就這麼不想懷上我的孩子?”他的眼神變得犀利還有一種痛徹心骨悲愴的感覺,然後騰地一下站起來。
我搖著頭看著他,他的眼睛瞪著我,突然一下抓著我的手臂:“所以你寧願用傷害自己身體的方式,也不肯替我生孩子是嗎?”最後一句他幾乎是用吼的方式說出來。
我睜著一雙眼睛,他的手勁特別的大,捏著我的手臂疼得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咬著唇搖著頭,我想說不是他想得那樣的,可是所有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可是我要說出什麼話,他肯相信我了。
他突然放開了我的手,笑了起來,臉上那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笑容,然後慢慢的轉身開啟門對著外面的人:“送沈小姐回去。”然後門重重一關就走了。
我聽到那讓重重一關的聲音,像是被人打醒了一樣回過神來,我拉開門追出去,真的不是他想得那樣的,我不是不想生他的孩子,我已經生下了他的孩子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所有的一切,我要告訴他,我要把一切都告訴他。
陸承煜的腳步很快,我踩在鬆軟的沙子上有些走不動,我越是跑腳下的步子就越發的凌亂起來,可是陸承煜沒有停下來,我在後面追,我的腿突然一軟撲倒在沙灘上,沙粒硬得我的膝蓋有些疼。
當我爬起來的時候,周圍已經沒有了陸承煜的蹤影,我整個人就像一隻受了驚的兔子一樣,望著周圍一群陌生的人,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了下來,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呢?
他真的就這樣走了嗎?他還會不會回來?我站在烈日的沙灘上望著茫茫的大海,心從未過來失落和害怕還有孤獨在這一刻向我襲倦而來,我緊緊抱著雙臂,直到有一個人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我的身上,我才回過神來,轉頭一看竟然是陸承煜特助,他看著禮貌性的笑了笑道:“沈小姐,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