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自己和太子的恩怨,能不能算一算,就看這一次了。
想到這裡,郝風樓便朗聲道:“陛下,微臣與趙王,不容於金陵,萬不得已,只好前來北平,願意供陛下驅策,效犬馬之勞,陛下何故見罪?假若微臣當真萬死,自是無話可說,可是既要論罪,微臣斗膽,還請陛下說個明白。”
朱棣死死的盯住郝風樓,道:“好,你要說個明白,那倒也好說,朕只問你,你和荊國公主,是否有私情?”
郝風樓正色道:“有!”
朱棣拍案,道:“當真有麼?”
郝風樓道:“微臣不敢相瞞,確實是有。”
朱棣眯著眼,淡淡道:“你可知道,yin亂宮闈,是何等大罪,莫非,你不怕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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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暖閣邊的耳室裡,一個披著貂衣的女子身軀不由一顫;朱智凌從金陵離開。便直接趕往了北平,她不告而別,為的。就是不願意給郝風樓招惹任何麻煩,只是她萬萬不曾想到,這個麻煩,還是有了。
此時郝風樓毫不隱晦,直接了當的承認自己與他的私情,朱智凌的心思,不知有多複雜。酸甜苦辣,俱都湧上心頭,一時之間。她的眼眶裡不禁有些模糊。
這時便聽郝風樓道:“陛下明鑑,微臣與荊國公主,在靖難之時,便曾共事。不但有私情。連舊情也有,她曾對我有救命之恩,我對她亦有兒女之情,微臣深知,若是今日點頭承認,微臣的前途,乃至於身家性都未必能保全,可是微臣不敢欺瞞陛下。亦不敢做無義負心之人,有就是有。陛下問一千次、一萬次,也還是有。”
朱棣眉頭皺起,似是勃然大怒,冷笑道:“這倒是怪了,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你們總有一個是欺君罔上的,凌兒,你出來吧,朕倒要讓你們來對質,且看這到底是有還是沒有。”
郝風樓不由一愣,他萬萬想不到,這個時候,朱智凌竟是在這裡。
此時便見朱智凌從耳房中出來,傾國傾城的臉依舊還是帶著冷淡,款款而出,秀眉之下多了幾分憔悴,屈身向朱棣行了個禮,道:“兒臣見過陛下。”
朱高燧一見,傻了眼,禁不住學了郝風樓的國罵,道:“哇靠,這下玩壞了。”
朱棣瞪他一眼,朱高燧不禁打了個冷戰,立即噤聲,再不敢多言。
朱棣才慢悠悠的道:“凌兒,你自己來說。”
朱智凌冷冰冰的道:“兒臣與郝風樓,確無私情,他與兒臣,是極好極好的朋友,從未有染,還請陛下明鑑。”
朱棣不禁看著郝風樓,道:“如此說來,這郝風樓,便是欺君罔上了,郝風樓,你還有什麼話說,方才可是你自己賭咒發誓,非要說與凌兒有私情的,你膽大包天,出口辱荊國公主的清白不說,居然還騙到了朕的頭上,欺君罔上,便是萬死之罪,你認罪伏法麼?”
郝風樓也不禁有點兒不知所措,只得道:“臣萬死。”
朱棣惡狠狠的道:“你道一句萬死,就可洗清干係麼?事到如今,朕再如何縱容包庇你,可是這國法無情,來,將郝風樓拖出去,斬了!”
外頭幾個親衛一時面面相覷,這戲碼他們也看不懂哪,可是眼見陛下不似作偽,此時誰敢不聽,於是眾人紛紛要進來。
這時候那朱智凌突的拜倒在地,淚灑雙眸、淚如雨下,抽泣道:“兒臣萬死,是有私情,不是郝風樓欺君罔上,是兒臣欺君罔上,兒臣與郝風樓早有私情,早就有了,只是懷有私念,不敢吐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