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每次鄧長恩公務纏身的時候,鄧丹紅也會偷偷的跑出去‘行俠仗義’一翻。不過還從沒見過出徐州城以外的其他城市,現在有機會了,讓我們這位鄧大小姐十分興奮。
用手拉著項問天,鄧丹紅就蹦蹦跳跳的上街閒逛去。
清晨的衢州城,人來人往,摩肩接踵。一派活力四射。很難讓項問天將現在的衢州城和昨夜那個死氣沉沉的衢州城放在一塊。這簡直就是白與黑的對比。白天生機盎然,黑夜死去沉沉簡直算是一座死城。生與死的對比給人太大的反差了。不過,看去衢州城人們的表現,他們好像已經完全適應了這樣狀況。
不過項問天和鄧丹紅都沒有時間去仔細想這些問題,他們都是初出茅廬的好奇青年,繁多的商品已經完全吸引了他們的眼球。
在項問天和鄧丹紅好奇心中,時間飛快的流逝了。
黑衣如約再次降臨在衢州城,原本繁華的衢州城再次變回了死氣沉沉的死城。
項問天和鄧丹紅已經各自會會到了房間。
深夜,項問天再次聽到怪異的聲音,再次來到那扇門前,再次被那老頭帶回房間。第二天繼續和鄧丹紅在衢州城遊逛。如此反反覆覆。轉眼5天過去了,又是一個夜晚,項問天一如往常躺著房間休息。
右手枕著頭,左手拿著酒葫蘆,項問天總是感覺怪怪的,自己體內總好像有什麼要衝出某種禁制,可是怎麼也衝不破,讓項問天和壓抑,很難受。還有就是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怎麼想也想不起來。此時,項問天正在思索這問題。
問題還沒想出什麼,項問天就感到了一陣靈力的波動,隨後又傳來了黑暗的氣息。
項問天一躍而起,抓起桌上的包裹背在背後就衝出門去。
客棧門外,兩個人正就鬥在一起。一個人身形消瘦,全身緊裹黑袍,周身隱藏在淡淡黑霧之中,給人一不真實的感覺,同時散發沉沉黑暗陰冷的氣息。另一人頭戴道冠,身披道袍,一手握一柄長劍,另一手手拿法咒。
黑衣人憑著詭異的身法,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躲避道袍人的攻擊,時不時後發出一團黑氣侵擾道袍人。不過,項問天看來這卻是沒一點攻擊力。
相反的,道袍人一把劍舞得有聲有色,犀利的劍氣對黑袍人造成極大的殺傷力,同時偶爾出現的法咒更是讓黑袍人格外小心。要不是黑衣人的身法實在詭異,恐怕他早已倒在道袍人的劍下。即使這樣,黑袍人的境況也岌岌可危。
項問天看著他們你來我往,沒有任何想動手的想法,就這樣邊喝酒邊看著兩人打鬥,就像是在欣賞一出舞劇。不是不想動手,而是現在項問天不明情況,誰是敵?誰是友?這根本就還沒分清,如果貿貿然出手,那是會犯錯誤的。所以項問天現在只能袖手旁觀,等弄清楚狀況在說吧。
項問天不理會他們,但是他們二人卻是對項問天非常警惕,從項問天出現,二人出招都留了一手,怕在關鍵時刻項問天出來攪局。
這也給黑袍人一絲喘息的機會。本來道袍人的道行就比自己精深一些,道袍人全力施展讓自己疲於應付。當項問天出現道袍人就留了二分力來防備項問天,雖然自己也在防備項問天但只留了一分力,本來二人的道行差距不大,這就是現在二人能鬥得個旗鼓相當。
就這樣保持一種奇怪的平衡,兩個人斗的不亦樂乎,一個人看得不亦樂乎。只是不知道這種平衡能保持多久。
“死酒鬼,你在幹嘛?”鄧丹紅的聲音從項問天的後面傳來。
“本少爺,看戲。”項問天頭也不回的說。
回答完,鄧丹紅就來到了項問天的身旁。而鄧丹紅的到來讓場中的形勢發生了變化……
………【第十二章 奇異的老頭(下)】………
鄧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