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口是她們的自由。”
“我不管,”她聲音拔高,“我就是不准她們那樣說你!”
眼淚落下被他的拇指擦去,被他擦去又落下,她簡直是水做的女兒,水裡撈起來的瓷娃娃,那樣嬌矜多淚又易碎。他將她凌亂的頭髮撥去耳後,小心翼翼地吹著她紅腫的眼睛:“你姐姐說得對,二娘子你是大家閨秀,為我這樣一個窮酸的教書人強出頭,對其他矜貴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