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蹲在店門口了。
官三現在已經給包圓磨的能心平氣和的說話了,“這位女道長,你就是存心想活活吃垮我是吧。”
包圓並不吱聲,劃拉了幾大碗肉面後,才打著嗝說:“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許珈又好氣又好笑,這位道姑太廢物了。“到底怎麼回事?”
“這三天倒有三個人找我算命。第一個問我財運,鼻乃財星,位居土宿。看財就要看鼻,我見他鼻頭枯削昏暗,財運肯定不好,誰知那人聽完後一分錢沒給還大罵我一頓。第二天又來一人,問我官運。官祿位居中正,就是兩眉之間。我見他那裡有破損紋,又見他兩眼微紅,這是牢獄之災之像。我剛說完,他拿起磚頭就朝我砸過來。第三天的那人更不講理,他說他夜夜鬼壓床,請了好多人去都不管用,想讓我去看看。我去了後確實看見有鬼,也替他把鬼趕走了,結果他說我是騙子,還威脅我要報警抓我。”包圓覺得委屈傷心的敘說,聽在官三耳朵裡,就是自作自受,“包圓,你這圓腦袋裡裝的是什麼?全是肉吧。媽的,你不會騙人啊。人家花錢就是為了買一舒心,你倒好,實話實說,人家罵你砸你都是輕的,要是換成我,早把你踹死了。我告訴你包圓,在人的社會里生活,不會撒謊騙人是生存不下去的。”
包圓睜著圓眼睛,“騙人不好吧?我師父也沒教過我騙人啊。”
“騙人誰學過。你看看那些妖,一開始來的時候和你一樣是個愣頭青,現在呢,睜著眼睛編瞎話,一套一套的。這種事要有悟性。”官三訓得有些口渴,喝了一大碗水,很有氣勢地說:“不過你替他趕鬼的那傢伙確實不上道,你放心,今晚我給你討公道。”
許珈怎會放過這樣一個開眼界的機會,非要跟著去。官三沒辦法只能同意。
三人到了地方先見到的並不是人而是鬼。被包圓趕走的鬼還徘徊在那傢伙的樓下。官三老遠就聞到鬼味,許珈害怕地緊緊依偎在官三的懷裡。包圓奇怪地問那鬼:“你不是答應我要走了嗎?”
那鬼眼露色光,看著許珈,“那傢伙有眼不識泰山,不知大師的厲害,居然還把大師趕走了。大師何必為這種人出頭。”
許珈靠在官三的肩頭,將那鬼的話傳給官三聽。官三問:“你和那傢伙有什麼恩怨?”
那鬼看許珈的眼神越來越露骨,“也沒什麼恩怨。只是那傢伙花心,四處招惹女人,我生前就好這一口,所以附在他身上爽一爽。”
許珈氣得臉通紅,官三聽了許珈轉述的話,想了想說:“你和我們一起上去找那傢伙。”
門鈴響過,那傢伙摟著一濃妝豔抹的女子開了門,看見包圓又想開罵。官三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牽著許珈的手大步走進去,回頭吩咐包圓,“關門,放鬼。”
包圓一怔,說:“關門可以。可鬼又不是狗,怎麼放?”
官三嫌棄地看著包圓,“你不會讓那鬼繼續禍害這混蛋啊?”她又惡狠狠對那傢伙說:“她好好地替你驅鬼,你居然不給錢,還想讓警察抓她,行,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纏你的鬼。”
那傢伙的臉上顯出恐怖的神態。許珈明白這種感覺,常人絕對受不了,一種陰冷到讓你覺得時間都在停頓,絕望到無處可逃的可怕。也就是一小會,那傢伙渾身發抖,牙齒打顫。那名被獵豔女子早昏過去了。
“夠了。”官三制止那鬼,拎起那傢伙,冷笑說:“怎麼樣,還想嚐嚐?”
那傢伙失聲說,“別,饒命,道長你幫幫我,我知道錯了。錢,我給錢。”
官三鬆開他,“給多少啊?”
那傢伙哆哆嗦嗦掏出一錢包,拿出一張卡,“卡里有三萬全給你們。”
官三對於錢總是想得比較多,“銀行離這遠嗎?”
“下了樓右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