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好好說,你怎麼能想不開呢?!話說你怎麼還揣著兩個大饅頭。”
“放開我!”安夫人心中驚顫,急忙扭動身子:“你放開我,讓下人看見如何了得。”
“有話好好說嘛,幹嘛要投河呢。”趙閒雙手摟緊她,死死抓住不肯鬆手。
這個混蛋,這種時候還不忘作弄我,安夫人被他的賊手弄的羞紅滿面,氣道:“我不是要投河,我要回船上去。”
趙閒不解看她一眼:“不是吧!你剛才說的心灰意冷,可不像是要回船上去那麼簡單。”
安夫人恨不得踢他一腳,我不說的心灰意冷,還興高采烈的成全你不成?
“我只是上船動身去江南,並非要投河!”安夫人被胸前的手惹的心驚肉跳,催促道:“你快些放開我!”
“去江南?”趙閒悻悻收回雙手,無奈道:“你去江南作甚?生氣也不用跑那麼遠吧,夫妻倆的矛盾而已,床頭打架床尾合嘛,何必鬧得這麼僵?”
誰跟你是夫妻?安夫人憤憤的瞪了他一眼,退開些距離整理著衣服,嗔怒道:“我現在不走,過幾天挺著大肚子在京都丟人現眼不成?”
她已經快三個月的身孕了,在過個把月都可以有肉眼看出來她懷有懷孕,若不盡快離開,還等著外人在她背後指手畫腳?還有現在鬧出這種事情,她哪好意思留下來和怡君朝夕相處,既然都到了這一步,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她總得找個地方冷靜冷靜。
趙閒現在還沒能繼承安家,還沒到隻手遮天的地步,現在把事情捅出來對安夫人確實有百害而無一利,因此,他也只能抱歉的笑了一下,沒有再繼續挽留,而是道:“等我安定下來,就去江南尋你,你可不要亂跑。”
大雨傾盆而下,安夫人也擔心把身體淋懷了,只想早些和趙閒分開,背過身往已經停靠下來的船走去:“你不用來找我,過些日子我會回來的,安府是我家,我才不會因為你個小賊一輩子躲在外面,你自己和怡君解釋,我可開不了口,我走了。”
聽到這句話,趙閒安心了不少,至少沒有和他斷絕關係的意思,感覺到商船在注視這裡,趙閒連個離別前的擁吻都沒法得逞,不禁失望的嘆了口氣,看著安夫人幾個起落便重新蹬上了船,進入船艙中不再露面,趙閒心中突然空了一截。
他和安夫人的關係非常奇怪,兩人實在床笫之間相識的,彼此間可以說沒有任何共同語言,對對方的瞭解還沒**上的多,說戀人關係沒親密到哪一步,說形同陌路,偏偏又偶爾在一起做些羞羞的事情,那種忽近忽遠的感覺,沒法無視,沒法捉住,也都知道在哪裡沒法逃避。
站在岸邊,目送著船舶慢慢離開,安夫人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啟窗戶,卻不知有沒有在從縫隙間偷瞄。
趙閒站在大雨中,揮了揮手向她告白,直至一葉孤帆遠遠消失在了重重雨幕中,才輕輕嘆了口氣,搖頭無聲一嘆,驅馬踏上了歸途。
快馬回到城中,大雨為歇還有愈下愈大的趨勢,陣陣悶雷作響,烏雲幾乎要壓在了頭頂上。
趙閒凍的瑟瑟發抖,饒是他強健果然的體格,也被這鬼天氣拖壞了。
行至城門,見馬車停在路口,四德正焦急的左右四顧等待著。趙閒單人一馬比馬車跑的快,出了城就把他甩開了,輕功再好也沒法與馬匹比腳力,他失去了目標,只能在這裡等著。
看到趙閒渾身溼透的回來,他忙迎上前去,用胖乎乎的大手扶住搖搖欲墜的趙閒:“我說少爺,您有什麼要緊的事請如此著急的尋找二夫人,和大小姐商量也可以的,何必冒雨跑這麼遠。”
“啊切!”趙閒猛的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鑽進車裡,笑了笑道:“私事而已,也沒什麼大事。”從車裡取出一套備用的袍子,套在身上才暖和不少,他穿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