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讓他去自己的閨房裡睡,是因為趙閒身子,不是一副藥就能補起來,估計要調養幾個月才能見成效,若趙閒晚上又‘不老實’,一邊補一邊耗不但沒有絲毫作用,對身體的傷害反而更大,她必須監視著趙閒,讓他晚上乖乖睡覺。為了不讓趙閒想歪,花語眼珠轉了轉,有些害怕的道:“嗯…最近後院鬧耗子,我…我晚上一個人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當然能了!”這趙閒能拒絕嗎?他忙點點頭,上前拉著花語的小手,關心道:“知道你害怕老鼠,我改天就滅了它,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去歇息吧!。”握住花語的手,趙閒不自覺的,用指尖輕輕撓了撓她細膩的手心,柔軟的觸感讓他心中微微一蕩,暗道:“這雙小手若是幫我……呸呸呸!怎麼能想這麼沒出息的事情,有了這麼漂亮的大美人還用手,腦子有毛病吧。”
花語忙掙脫趙閒的手,臉稍稍紅了一下,身上的不自在又多了幾分,她不願繼續待在廚房,便漫步往外走去,囑咐道:“你先把藥喝了,然後把被褥搬到我屋裡去,地上涼的很,記得多拿一床。”
地上涼的很?趙閒笑容微微一僵,跟在花語後面問道:“那個…我們睡地上?”這多不好,大冬天的,萬一動作過大滾到冰涼涼的地面上,還不得凍出病來。
花語那能不知道趙閒在想些什麼,眼中閃過一絲羞怒,她當作沒聽明白,隨口敷衍道:“我只是害怕耗子而已,你若不願意睡地上,我睡地上你睡床上也行,反正你得睡我屋。”說完花語就急匆匆跑回了屋。
睡地上就睡地上,反正都睡一個屋裡,光看著也養眼,事情要一步一步來嗎。趙閒樂呵呵一笑,也沒有鬱悶,把藥喝完後,便回了屋開始收拾起被褥。
夜,清冷寂靜,黑朦朧的,各家點的那盞小油燈光不及遠,天上被烏雲掩住的那輪上弦月,讓人只覺寒氣澈骨,四野靜寂,只有巷子裡幾隻神經的黃狗汪汪地叫了幾聲。
密閉的閨房中更是靜的可怕,暈紅幔帳後,花語蓋著厚厚的被褥閉目歇息,呼吸平穩表情安靜,似是陷入了夢鄉,只是水嫩的耳根,時不時動一下,聽著房中的動靜,因為沒脫衣服被褥又厚實的緣故,她額上蒙了一層細細的香汗。
趙閒裹的和毛毛蟲似的,睜著大眼睛睡在地面上,這曖昧的場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好受,花語就睡在幾米遠的地方可以聽到細膩的呼吸聲,甚至聞到專屬於女兒家的香味,他臉上帶著一抹潮紅,感覺渾身上下都憋了難受,腹中跟火燒似的,身上熱的很想掀開被子,隱隱有股起身撲倒花語床上去的衝動。
今天怎麼如此沒出息?趙閒暗罵了一句,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是他的座右銘,他自認為剋制力是很強,沒想到睡到花語房中,腦子裡全浮現的是少兒不宜的場景,身下某處挺的老高都快爆炸了,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趙閒當然不知道,這都是那碗補藥的緣故,補血養精,對身體羸弱的人來說是補藥,可對趙閒這種血氣旺盛、龍精虎猛憋了十幾年的純爺們來說,和炸藥沒什麼區別,本來庫存就滿了不能再滿了,現在又補了一下,早已經超了負荷,若不發洩出來,流鼻血都是小事,憋出內傷麻煩就大了。
趙閒臉上越來越熱,只覺下體忤硬如鐵,他手指微微動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往下身移去。
“咳!”一聲帶著顫音的輕咳從床上傳來出來,之後又歸於平靜,房間內靜的可怕。
趙閒手上一僵,轉過頭看了繡床一眼,只覺喉嚨乾的厲害,粗聲道:“花語,我回屋睡,這地方…不舒服。”
“不行。”花語怎麼可能放趙閒回屋‘幹壞事’,她臉上浮起羞惱的神色,故作鎮定的道:“我害怕耗子,你不準走。”
這屋裡那兒來的耗子?趙閒暗自叫苦不迭,就算有耗子,花語武藝高強,而且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