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麼有信心,能得到我的青睞?”剪裁細緻的黑白修身西服,襯托出他獨特的卓爾氣質,來人唇畔帶笑,目光緩緩從說話的女生身上掠過,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慣有的清雅笑容透出一股無形張力,讓人有點害怕。
“單、單老師?”女生有些慌神。
“老師兩個字就免了吧,我不記得有給你上過課。”他走到我身旁,拿過我手裡的獎盃,“至於這次比賽——的確,主辦人是我,決定最後名次的也是我。不過,那又怎樣?我單澤修做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在校生來評價?”他說著,伸手攬住我,“別以為做我學生很容易,就算有曖昧,也是我挑人,不是人挑我!”
他淡淡收回視線,攏緊我肩膀,“走吧,我定了包廂,評委們正等著慶功。”
跟他離開後,我這個地下室距離停車場不遠,聽他剛才那些話,估計他一早就看見她們把我往這裡帶,應該在門口聽了一會。
他護短我很開心,但卻有點不喜歡。
這種曖昧的話語和舉動,他不會感覺怎樣,我的心卻赫然一動。這樣下去,我真沒把握單純把單澤修當做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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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跟單澤修到了某飯店慶功的包間,我才想起還有個流沉在後臺等我。拿出因比賽而開了靜音的電話,上面果然一堆未接來電還有一個短訊息。
——店長,你是不是穿越了?
我囧。
見我對著手機無奈,單澤修傾身過來,“怎麼了?”
“我把流沉忘在後臺了。”
“他陪你來的?”
“我一個人可沒膽子來。”
他不語,側首凝思片刻,對我說,“把他一起叫過來吧。”
“……”
流沉出現的速度異常快,不知是否與我在電話裡說是單澤修邀請有關。
我也大約猜到單澤修此舉的目的,毋庸質疑,流沉在小提琴方面非常有天賦,他想栽培他。
莫名的,我竟有種重要東西即將被分享的感覺。
一旁某女教授見又來一人,忙笑著詢問,“請問這位是?”
單澤修:“一個朋友。”
軒流沉,“她姦夫。”手指指我。
我,“………_…|||”
看著那女教授一臉風中凌亂的神情,我忙挽救,“不好意思,他剛回國中文不太好。他是我琴行的店員。”
對方訕訕笑了幾下,顯得十分尷尬。於是轉開話題,和其他人繼續討論參加器樂全國大賽的事。
流沉在我另一側坐下,單澤修沒說什麼,為他倒上紅酒,又取走我手裡的酒杯,“你不許喝。”
我不解看他。
他微微勾唇,似笑非笑,“你沒有自制力,喝多會出事。”
我還沒開口,已經被流沉搶白,“你喝多了就沒自制力?”他傲然一挑眉,“我記住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怎麼會知道?”視線越過我,投向單澤修。
單大神唇一提,眼波淡雅卻犀利,“恐怕答案會令你不愉快。”
“這樣一說我更好奇了。”
其實我也很好奇,不過坐在他們中間,總感覺這兩人的磁場在相互排斥。吃了沒多久,我放棄做夾心餅乾,學小媛尿遁去也。
走出洗手間,卻在燈光暈黃的走廊上見到他們兩人。
我們的包廂位置僻靜,走廊基本沒有客人經過,流沉手臂交疊,靠著一側牆沉默,單澤修指間夾著香菸,靠著對面的牆。
“我說了,我對比賽沒興趣。”
單澤修低低一笑,“男人,如果連事業和夢想都沒有,是不會有女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