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之後幾天,我們又去了阿斯旺和盧克索。我們在阿斯旺市區泛舟尼羅河,靜靜欣賞落日的餘暉,去阿布辛貝參觀了拉美西斯二世的神廟,在盧克索包車去沙漠……
十幾天後,我們從阿斯旺機場起飛,轉機數次終於登上回國的班機。
這些日子,從阿聯酋一路到埃及,流沉不需要任何地圖,也從不問路,卻可以清楚每個方向與目的地,甚至總能找到一些不起眼的美食餐廳。
我的手,始終被他緊緊握在掌心。那是令人安心的溫度和觸感,我不需要擔心任何事,因為所有一切他自然會安排到最好。
依賴漸濃的同時,我也在心底疑惑。
為什麼他對異國的這些都如此熟悉,流沉他,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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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旬,我和流沉安靜踏上S城的土地。
此時,S城陽光灼目,午後的街道一片蟬鳴。
我並不知道,彼時,當我在迪拜和埃及的蔚藍天空下行走,有個人也同樣在S城和B城之間行走。
行走著,找我。
作者有話要說:神啊~~~寫沒去過的地方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找資料找的我眼花,還得節選好的行程適當加入情節~~~
嗷嗷嗷。。。昏頭的小南求安慰求愛撫求花花求撲倒………………
嗷嗷嗷,回去了~~~單單還不知道小初已經被流沉吃了。。於是好戲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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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回到S城】 。。。
第三十曲——回到S城
單澤修來找過我的事,我是從小媛嘴裡聽說的。
那天我前晚剛剛上機離開,第二天他就來了琴行。並沒有多說什麼,見我不在便問我去哪裡了。
小媛到底有點義氣,見我之前哭成那樣,難得沒被美色所迷,沒告訴他我去迪拜的事。只說我心情不好,要休息一陣。
豈料讓她抓狂的是,我這一趟休息進行了將近一個月。
她說她獨自守著琴行苦不堪言,又打不通我手機,流沉也不接她電話,天天開店關店,人都忙瘦了。
我瞄著她那二尺三寸的圓腰,對忙瘦了這個說法表示懷疑。
回琴行的第二天,我給B城的父母打去電話。立刻遭到意料之中的一頓轟炸:不好好看店上班跑去哪裡啦,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回家心裡到底還有沒有他們,如果下次再敢這樣乾脆回B城算了,一點都不懂得珍惜單老師給的機會……扒拉扒拉一講就是一堆。
末了,又千叮萬囑讓我給單澤修去個電話,說他前前後後往我們家跑了四五次,感覺比他們做父母的還要擔心。之後又讓我好好工作,努力賺錢,現在我的豪門婚約取消,老爸提前退休,他們就指望我能自己發奮了………_…|||
對於老爸提前退休的事,我只能說軒劭東老太爺實在太小心眼。我不就當眾甩了他孫子軒慕嗎,至於回頭就尋個法子把我老爸踢出軒家產業嗎?不僅親自傳令,就連軒慕求情都不理會。
所以說頭腦不清果然是遺傳的,爺爺這樣孫子也這樣,一家子人都有問題……
小媛聽我罵罵咧咧,又湊了過來,說我這麼講就不對了,一竿子不能打翻一船人,不是還有個混血沉沉哥嗎!我失戀,他二話不說就飛了回來,又陪聊,又陪玩,末了還陪睡,標準的三陪啊!
見她一副“我很了”的局內人模樣,我有點哽住了。
小媛會知道這事,純屬意外。
昨天抵達後,流沉跟著我一起回了琴行。他搬回來住我沒有意見,可他半夜爬床這事我實在不怎麼贊成。
房間明明就有兩個,幹嘛偏爬上我的床?而且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