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放鬆,除了吃飯,睡覺都守在雷卷門口。
好在上天垂憐,除高熱以外,未發生任何意外。
七日後診脈,李宓大舒一口氣,劫後餘生,虛弱的雷卷,眼角含淚,瞳中帶火。
此後半年,李宓時常往返於雷門與百花樓之間。
雷卷的情況一日好過一日。
終於,在荷花盛開之際,出現在人前。
雖暫時不能動武,但精氣神確不同以往。
門中眾人奔走相告,好事者讓雷卷掀開衣服,果然,腹部有一道蜿蜒的疤。
雷門上下恨不得普天同慶,本想如同花家一般,擺上半月流水席,卻被李宓制止。
「此法為世所不容,且此次雷卷能復原,乃是天時地利人和。」
「天時地利佔九分,我餘一分。」
「此法有傷天和,輕易不敢再動,還請諸位能守口如瓶。」
雷門上下無有不應,連連稱是。
這頭,花滿樓被叫回花家,一進廳堂,只見雍容華貴的花夫人,拍了拍桌子,指著花滿樓道:「樓兒啊,我催了你多少次了,你怎麼還不將人帶回來!你真是太磨蹭,毫無乃父之風。」
花老爺喝了口茶,幫腔:「就是就是,溫溫吞吞的,不知道像誰。」
見父母如此著急,花滿樓心裡也不好受,只得解釋:
「爹,娘,我與明月,還只是好友,我……」
「嘭!」
花老爺放下茶盞,用力一拍桌子,虎目一瞪:
「這麼久了,還只是好友,花滿樓啊花滿樓,你可真是一點不上心。」
見花老爺兇了兒子,花夫人護犢子,急了,使勁兒拍了一下花老爺,嗔怪道:「哎呀,你兇他做什麼,我們樓兒謙謙君子,哪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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