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不如隨小舅回乘黃山。」
李宓巡視了一圈,院內、四周並無旁人,無奈勸道:
「小舅舅,下山許久了,您不思念鏡姨嗎?」
元十三限甩了甩袖子,手邊已沒有了一線杖,嘆道:
「我就知道,你想趕我走,和你娘一個德行,嫌我煩是不?」
李宓抿嘴一笑,蓮步輕移,走在桌邊坐下,持筆寫脈案:「我可不認,我是擔心鏡姨。」
元十三限輕啜一口茶,食指點了點李宓,搖頭感慨:
「滑頭!和你娘當年一模一樣,要不是礙於同你孃的賭約,這朝中哪還輪得到三師兄。」
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李宓沖元十三限狡黠一笑:
「我不信,當年那賭約,分明是您輸了。」
元十三限嘖了一聲,嗔了李宓一眼:
「徒弟不行,和師父沒甚關係。」
李宓眼珠一轉,拖著腮,若無其事道:
「徒弟是師父教出來的。」
元十三限氣悶不已,右手一抬佯裝要打,臨了卻只輕敲了李宓的額頭。
終究,他捨不得下重手,見李宓鼓著臉的樣子,像極了義妹,依舊老生常談:「朝堂江湖,兇險異常,宓兒,若是累了,便回山上小住。」
「小舅懂,你同你親舅一般,志存高遠,小舅也是你這般年紀過來的,可也須得多顧惜自身。」
「你爹孃離開此方,將你託與我們,小舅與你鏡姨,始終是,放心不下你啊。」
聽元十三限嘆息一聲,語中帶著無限愁思與關懷,李宓心酸之餘,提起嘴角,笑著說:「放心吧小舅,我有你們撐腰,誰敢怠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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