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您的盛情款待!我不想讓小珺覺得受了委屈。”
“陳先生,請放心!我不會告訴小珺的。”
“我會說的!”在汪宏年面前,陳偉逸毫不避諱。
“不過是逢場作戲,不必認真。”
“我想好好待她,不讓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
“即使破壞了生意?”汪宏年收了笑容,繃著臉問。
陳偉逸一愣,旋即微笑著回答,“汪老,我堅信以您豐富的閱歷必定能給晚輩們一個兩全其美的上佳方法。”
“陳先生,你的口才如此了得!”汪宏年的臉上有了滿意的笑容。“你們都走吧!”
美女們聽話的魚貫上了岸。終於只剩下汪宏年和陳偉逸兩個人了。
“偉逸,我聽小珺說你很能喝酒?”
“汪老,我的酒量有限。”陳偉逸謙虛的回答,他不確定和汪宏年拼酒是否妥當。
“你很懂茶?”
陳偉逸微笑著回答,“只能算是略知一二。”
“小珺的爺爺很懂茶,幾乎到了痴迷的程度。”汪宏年開始回憶當年的事情,“我二十七歲那年,因為工作勞累,等了腦中風,左半邊身體癱瘓了,家人帶著我慕名到靜心堂看病,那時候已經是小珺的爸爸坐診,非常湊巧是那天小珺的爺爺也在。老爺子已經不對外看病了,那天是去那幾副藥材。
老爺子見有候診的病人,就逐一關切的問了病情。到我這裡的時候,還沒開口先聞到了茶香,好奇的問我老婆喝的是什麼茶。我是杭州的人,家裡是茶農,能喝到外面買不到的茶葉。我和老爺子饒有興趣的聊起了茶道,我們都有種一見如故,相見恨晚的感覺。
老爺子一高興竟然親自施救,過了不到兩個月,我的偏癱就徹底康復了。從那以後,我們兩家成了朋友,經常走動。
老爺子暗地裡幫我使了些勁,我一路順利的做到了執行董事的位置。再後來董事長退休,推舉我接任,董事會透過後,我就成了新一任的董事長。”
“小珺喝的雨前龍井是能送的?”
“對!小珺也很懂茶。”汪宏年笑著點點頭,“應該是從小就受到薰陶。不僅如此,小珺還非常能喝酒,今早還沒有人贏過她。”
“她的毛筆字也很了得。”陳偉逸讚歎的接著說。“她說自己最擅長小楷,可我只看過她寫的行草。寫在一整面牆上,非常有氣勢。”
“嗯~”汪宏年很有深意的問陳偉逸,“從照片上還能看出這麼多內容嗎?”
“躺在床上看的。”陳偉逸大方的回答。“我想娶她。”
“明白了!”汪宏年笑著點點頭,伸手拉過漂著的一個托盤,拿起一個透明的玻璃酒杯。“我把小珺當女兒看待。想娶她,先過了我這關。”
陳偉逸微笑著拿起另一杯酒,恭敬的敬酒,“汪老,我全乾,您隨意。”說完話毫不猶豫的一口喝乾,辛辣的感覺瞬時充斥了整個口腔和咽喉。
汪宏年舉著杯子吃驚的看著陳偉逸,“偉逸,這是烈酒!這麼喝會醉的。”
陳偉逸強忍著不適,認真的回答,“為了娶小珺,這不算什麼!”
汪宏年抿了一口,放下酒杯,笑著建議,“我們還是喝茶吧!”陳偉逸點頭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永遠都在
汪展鵬遠遠的就看到站在會所門口的小珺,快跑過來生氣的質問,“小珺,你怎麼在這?!”
小珺看到汪展鵬,高興的問,“汪哥哥,你怎麼也來這了?”
“小珺,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汪展鵬說完話,拉起小珺的手就走。
“汪哥哥!”小珺使出全力也沒能掙脫汪展鵬的鉗制,眼看著就要被拉走,顧不上害羞,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