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甜抬手拍了拍袁曉曉的頭,&ldo;好了,不要撒嬌了,去休息吧,剩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rdo;臥室裡面還有一個文君在那呢。
&ldo;對了,&rdo;晉甜突然想起來什麼說,&ldo;阻斷藥需要接連不斷服用二十八天,在這段時間裡,不管副作用讓你多難受都不可以私自停藥知道嗎?&rdo;戴醫生在把阻斷藥交給晉甜的時候關於副作用和私自停藥等方面可是反覆叮囑,曾經就有一位患者因為副作用太過痛苦私自停藥,療程結束後檢測愛滋病為陽性,對此悔不當初。
袁曉曉無奈,&ldo;我不是小孩子,而且……我想活著。&rdo;說完這些,袁曉曉抓緊了晉甜的手,&ldo;你也要答應我,不要因為裡面那個人渣把自己的手染上鮮血好嗎?&rdo;
晉甜微微蹙眉,但還是點了點頭。
袁曉曉微笑著,突然眨了眨眼睛,方才她好像看見一片像是羽毛的東西從晉甜的背後飄過去,可再細看卻什麼都沒有。
她愣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想著大概是自己看錯了。
在晉甜的催促下,已經整整兩天多沒有閤眼的袁曉曉終於抵抗不住身體的疲憊休息去了。
而在另外一邊,艾克正在翻自己的手機。
他點開一個企鵝群,在一個叫做&ldo;歡迎加入hiv大家庭&rdo;的群裡留言道:【你們知道君在哪裡嗎?我已經兩天多沒有看見他了。】&ldo;君&rdo;是文君的企鵝名。這個群是文君把艾克拉進來的,而文君平常在這個群裡比較活躍,有的時候艾克找不到文君,在這裡反而能夠獲悉文君的下落。
留言沒一會,群主冒了出來。
群主發了一張充滿中老年畫風的開花表情包說:【君大概是去找新的小女生了吧?或者出去瘋了兩天慶祝還沒睡醒?兩天前他不是在群裡說已經把現在的女朋友睡了嗎?還把給女朋友準備的那件壽衣禮物拍了照片發在群裡。雖然我並不贊同他的做法,太過趕盡殺絕,不過他高興就好。對了,他還保證把女朋友弄出血來,說是一定能感染成功。】
艾克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把企鵝退了出去,想著文君以前的那些事,覺得文君大概真的去瘋玩睡著了。文君在私下裡可不止一次跟他說過,他現在這個女朋友有多難搞。
&ldo;她簡直是我從pua班級畢業後遇見的最難攻略的女生。&rdo;文君總是滿眼鬥志而又興奮的跟他說這句話,&ldo;我一定會搞定她的。&rdo;
艾克每當看見文君露出這樣的神情都覺得文君像個變態,不過……他對此也不是非常排斥就是了,甚至於他還挺喜歡看那些被文君欺騙的女孩們絕望痛苦的臉。
點開郵箱,艾克往仁愛精神病院傳送了一條申請參觀的郵件發了過去。
像是這樣的事情自從遇見晉甜之後,艾克幾乎每天都做。
有的時候是一些表達對晉甜好感的話;有的時候是想要約晉甜出來遊玩;有的時候是給仁愛精神病院提供一些可能會有用處的資訊或者表明自身價值,說能給仁愛精神病院提供賺取更多進項的機會等等。
雖然晉甜好像因為他跟袁曉曉借錢的事情對他印象非常不好,文君更是做出了給袁曉曉送壽衣的事情來,但這一切在艾克看來都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問題。
想要&ldo;追求&rdo;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永遠都是&ldo;真心&rdo;和行動,這一次文君和袁曉曉之間的事情,說不定還能夠被他化為助力,只要他處理的夠好的話。
試想一個在他人危難之際出手相助的人,總是更能夠得到他人好感的不是嗎?
心中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