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跑到這裡來下棋了,讓我們一通好找!”
久不見稻花和蕭燁陽回去,顏文凱帶著一大群人找了過來,看到兩人在亭子裡,也跟著進了亭子。
見眾人過來,稻花和蕭燁陽紛紛停了下來。
“呵,你們兩個這是下的什麼棋,恕我眼拙,竟一點也沒看懂呢?”
看著棋盤裡下得亂七八糟的棋子,顏文凱一頭霧水。
董元軒幾人掃了一眼棋盤,也有些詫異。
能將棋子落得如此毫無章程,也是人才了。
眾人見兩人眉宇間都不是很高興,都有些納悶,這是又吵架了?
稻花不想讓自己的情緒影響到別人,笑著將棋盤裡的棋子給撥亂了:“我剛剛和蕭燁陽下著玩的呢。”
顏文凱走了過來,拍了一下稻花的肩膀:“大妹妹,你這棋藝有些臭哦,連我都比不過。”
稻花立馬不服道:“我這是沒認真下,我要是認真起來,那可是很嚇人的。”說著,還揮了揮拳頭。
這時,蕭燁陽接過話:“十招都走不過,可不是很嚇人嗎。”
稻花也不惱,挑眉說道:“那是因為我遇到了變態,要是正常人,那我肯定還很厲害的。”
見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樣子,蕭燁陽笑了笑,也不跟她爭辯。
眾人見兩人沒事,也都笑了起來。
稻花拉上週靜婉,笑著說道:“好了,我們快回去吧,馬上要開飯了。”
這時眾人才陸陸續續走出亭子。
前院。
“怎麼樣,沒出什麼事吧?”顏致高看著孫管家問道。
孫管家將雪燕糕送到雙馨院後,擔心出事,就連忙來了前院,將路上遇到稻花的事告訴了顏致高。
顏致高知道血燕糕是長女做的,也知道血燕糕不多,堪堪兩盤,只給了老太太和夫人,夫人記掛著他的身體,將她的那份給了他,而他卻給了林氏,還被長女抓了個現行,心裡也有些發虛。
孫管家連忙回道:“沒什麼事,大姑娘和小王爺在亭子裡坐了一會兒,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如今已去老太太院子裡了。”
孫管家:“只給夫人送嗎?”
顏致高頓了一下,隨即點頭:“是,只給夫人送,就說我吃著好吃,讓她也嚐嚐。”
孫管家連忙退了下去。
等人走後,顏致高坐在位置上,怔怔的有些出神。
若是以前,像今天這樣的事,他一定不會覺得有什麼,可這一次,他卻感到有些愧疚和歉意。
‘娘為這個家從早忙到晚,林姨娘又做了什麼?’
‘父親,和你一起支撐起這家的,是我娘。’
‘孃的付出,你不應該無視,更不要覺得是理所當然。’
‘兒啊,百年之後,和你一起埋進顏家祖墳的是李氏,那個林氏只是一個妾室,孰主孰次,你心裡要有個數。’
想到長女的控訴,以及母親苦口婆心的勸誡,顏致高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就在這時,林師爺笑著走了進來:“姐夫,我聽說我姐這段時間必須要有酸菜下著才能吃得進飯,這不,我娘做了一些酸菜,我給她拿了一些過來,待會兒我就給她送去,順便看看她。”
聞言,顏致高的眉頭一下就皺了起來,語氣不善的問道:“你叫我什麼?”
林師爺臉上的笑容一僵:“姐,不,大大人。”
顏致高坐直了身子,面色嚴肅:“記住你的身份,我不希望再聽到這種不合適宜和規矩的稱呼。”
“若是真有什麼事要找你姐,最好先和夫人說一聲,她許了,你再去見你姐。”
“酸菜就放在桌上吧,等會兒我會讓人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