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把藥喝了。”
蕭燁陽此刻腦子有些渾渾噩噩的,瞥了一眼眼前喂藥的小廝,發現他長得竟有些像稻花,嘴角頓時勾了起來:“稻花”
說著,甩了甩腦袋,覺得自己燒糊塗了,這都開始產生幻覺了,伸手接過藥碗,幾口就給喝完了,然後再次趴在了床上。
稻花見他這麼爽快的喝了藥,笑了一下,將碗遞給了得福,想起身去整理藥包,不想手被蕭燁陽抓住了。
稻花抽了好幾次,都沒能將手抽出,又擔心用力過大,會牽扯到蕭燁陽背上的傷,只能作罷。
看著自己的手被緊緊握著,稻花有些無奈,對著兩個哥哥說道:“三哥、四哥,你們去忙吧。”
顏文凱:“那你呢?”
稻花指了指自己的手:“我在這裡守著蕭燁陽,等他醒來。”
顏文凱沒說什麼,顏文濤卻有些遲疑:“這不好吧。”
稻花現在已經大了,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這要是被別人知道了,可是會壞她名聲的。
得福立馬道:“沒什麼不好呀,主子喜靜,嚴禁他人來此打擾,有我和滿兒姑娘照看著,三爺、四爺就請放心吧。”
顏文凱往門外張望了一下,點了點頭:“這邊確實挺安靜的。”
顏文濤見得福幾句話就把他給勸住了,頓時有些無語。
這是安不安靜的問題嗎?
這是稻花和小王爺單獨同處一室的問題好不好?
顏文濤剛想說什麼,就聽稻花說道:“三哥,我在這裡沒事的,你們不是還要去操練嗎,快去吧。”
顏文濤還是有些猶豫,顏文凱見他磨磨蹭蹭的,有些無語:“哎呀,三哥,你瞎擔心什麼呢,大妹妹在這裡,難不成還會有危險?”
“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吧,剛剛我可瞧見裴將軍去校場了,要是去晚了,又得挨罰不可。”說著,就拉著顏文濤往外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顏文濤回頭看向稻花:“我們操練完了就過來。”
稻花笑著點了點頭。
等兩人走後,稻花示意王滿兒給自己端了一個小馬紮過來,手被蕭燁陽拉著,坐在床沿上,背要微彎,有些不太舒服。
“得福,蕭燁陽怎麼受傷的?”
得福嘆氣道:“還不是為了金礦,前幾天,底下的人在寧門關附近發現了荊草,主子和吳爺就帶著人在周圍的山林尋找,誰知,蔣家和端王的人也摸到這邊來了,一遇上可不就打起來了。”
稻花:“你們都在哪些地方發現了荊草?”
得福:“好些地方呢,不過長得都不多,但凡長有荊草的地方都被挖遍了,沒發現一點金子的影子。昨天吳爺手下的人又找到一處長有荊草的地方,主子不顧傷勢,立馬帶著人去了,誰知,還是空歡喜一場,回來之後,人就開始發燒了。”
稻花看著昏睡過去的蕭燁陽,凝眉道:“這傢伙需要這麼拼嗎?連傷都不顧。”
稻花愣了愣,隨即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心疼。
蕭燁陽若是有父母為他籌劃,何至於讓他以身犯險換取功勞。
手被抓了好一會兒,稻花有些不舒服,想活動一下,誰知手剛動,蕭燁陽抓得更緊了,沒一會兒,更是直接把她的手拉到頭下枕了起來。
見此,稻花有些哭笑不得。
得福沒在說話,轉身出去,又給屋裡添了兩個炭盆。
稻花坐在床前,給蕭燁陽掖了掖被子,見床頭有本寧門關地誌,便拿來翻看了起來。
一時間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稻花翻書的聲音。
得福見了,拉著王滿兒出了房。
“你拉我出來做什麼呀?”王滿兒有些不滿的甩開了得福。
得福笑